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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xck 为了孩子

星期六, 3月 31st, 2018

早上去上钢琴课。其实我很想请假,因为我状态不好,一周都很虚弱,没怎么好好练琴,早上练习的时候,手指在发抖,没有办法稳当的立在琴键上。但是我觉得连着两周请假不太好,就硬撑着去上课。

跟老师说,不好意思状态不太好,失恋了又病了一场。她从外面倒了杯水进来,淡定的说,阿没事的,我都离婚了,你看我状态多好啊。

我???!!!她老公正在旁边开辟出来的作为行政办公室的房间里看电脑呢!

她说,现在就只是工作关系了。因为性格不合,就离了,儿子归她老公,为了儿子(人家也有为了儿子…),所以并未对周围的人公开这个消息。给了她20W+车,不需要她付抚养费,每个月还给至少万元的工资。老师说,一人吃饱全家吃饱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爽,钱多的不知道怎么花,下周就要进美容院减肥,已经在跑健身房,准备找个搏击操的私教,每周有两天没课的空闲时间想去找个大型琴行兼职,学习一下管理经验,以后自己开学校。减肥好后接着再开直播,收入也很丰厚的。

正在我听得目瞪口呆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她说,放心啦姐姐我现在追的人可多了,一年内都可以再婚。我说这我知道啊,那位安迪呢?安迪,就是她前段时间直播遇到的一位开类似营销策划类公司的哥们——为什么开公司的哥们能这么闲呢去泡直播也是不懂——总之就是爱老师爱到不行,为她办学校各种调配资源免费帮忙。

她说,安迪啊,是啊,恨不得离婚当天就想跟她去结婚登记呢,不过他说要送一套只写她名字的房子,所以到时候再说呗。和前夫复合也不是不能,也可能在直播的时候遇到条件更好的男人啊!哎,其实男人如衣服的,我离婚了状态都这么好,你那还叫事儿吗?

我觉得我一点也不虚弱了。

不做JUDGE哪种生活更好。他们夫妻我还是跟过一段时间的,两个人都是正规大学硕士毕业,都很有想法,她老公其实对她事业参与度很高,不仅仅只是拿钱,而是参与管理,出谋划策,音乐会还担当主持人等等;而离婚这件事还能如此平和的商量达成一致,并没有鸡飞狗跳,我觉得性格不合友好协商各奔前程的可信度是很高的。我着实很敬佩这种遵循自己内心意志而活的人(当然前提是一技傍身),毕竟人生还有很长,应该让它保持多种可能性,不能凑合。我老师绝对不是美女,但是她真的有活力,有生命力,毫不意外会被很多人爱。

她说,对了你明天有空吗?我订了羽毛球场子你一起来吧?我说,我没空,因为我要去干一件我想了十几年一直没敢干的事,我要去打耳洞!!!

恩,我真的计划明天去打耳洞。但是当我下课回到家后,想到我老师,我立即背上包出门了。总是计划计划,计划着计划着就搁浅了,想要做就立即去做啊。

所以现在坐在电脑前打字的我,已经打了耳洞了。

但说来很丢脸,我真的真的很紧张。说无痛,其实有点痛,但时间很短,而且完全可以接受。就是因为太瞬间了,我一件憋了这么多年的事,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我脑子都还是懵的。我真的真的很紧张,打完后,我问师傅,我怎么还是有点感觉啊,师傅和蔼的说,有点发热和发麻是正常的,毕竟你是打了洞啊!我又给阿珍发消息说,走路都很懵,怕被路人碰到我把我耳朵碰坏了,一阵风吹过我都怕带来了细菌把我耳朵感染了,阿珍说大姐,你只是打了个耳洞,不是做了手术啊!总之我还是很紧张,坐在车上不停的流汗。我想,少女们打了耳洞满脑子都想着以后要戴各种可爱漂亮的耳环而欢欣雀跃,为什么我竟一路都有种中年人了输不起了的赶脚呢……

所以今晚睡觉我是只能直愣愣的躺着,还是可以侧着睡呢?

散伙了

星期六, 3月 31st, 2018

行尸走肉般的爬到了周末。

好像已经是第三次,在办公室里坐着冷得瑟瑟发抖,浑身酸疼。据说我们这栋办公大楼,是整个园区的镇园之楼,我想大概的确镇了阴魂了,要不然为何在有人穿短袖的午后能够如此阴冷。

到家的时候头脑已经不是很清醒,歪在椅子上昏到快8点,赶快去洗了,躺床,嗓子疼得咽不下口水,捂了一身汗,半夜摸起来吃了颗阿莫西宁。现在常常病了,却不清楚怎么弄病了,所以也不知道该吃什么药。

看到一句话我就笑了。“不知为什么,爱得好像越来越浅,有时分起手来,伤钱伤身伤自尊,竟然不伤心。”爱得浅,是保护自己不受内伤的一种方法,至少不再伤钱。伤身,我是挺伤的,我觉得我的荷尔蒙激素水平在这大半年时间里常常经历高起高落,这对中年人来说是不友好的。伤自尊?呵呵呵呵……

但同我10年前的挫伤相比,后遗症简直掉了个个儿。比如08年之后,我已经不能适应没有声音的宁静环境,尽管大多数时间里我还是喜欢或者只能独处,但我要放背景音,不管是耳朵里插着耳机,还是电脑里放着美剧,甚至在阳台衣架上装了风铃,必须要有声音,我才不会胡思乱想,才不会感觉被世界遗弃。但是昨天,我已经被没事跑来找我唠嗑的二领导搞得很厌烦,听着公车上的人们说话的杂音很想吐,以及晚上,躺在床上,万籁俱寂,我觉得就这样漂浮在自己的lonely planet里直到消逝才是正确的方式。

从香港回来后,我有非常明确且强烈的欲望,就是要来一次一个人的旅行。千万别误会,不是我妹有啥问题,实际上她真是少数我觉得在一起很放松很开心的旅伴了。大概是我内心里觉得,是时候花一段时间,出走,完全的自己和自己相处,如果能审视到自己的内心最好,最低限度也能完全自我的身心放松一次。

————刚补了上一期的奇葩大会来着,那个摄影师说“所有悲伤都应该被人看见”时,我哭得不成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