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直很烦躁,很容易生气,并且排除了荷尔蒙影响。
最终还是只能用欣赏美来舒缓情绪。昨天晚上我扒了杜蕾斯文案负责的公司环时老总老金的一些采访和个人微博公众号,一个70后不油腻不浮华,审美上线,对客户严格筛选,有自己的底线,我由衷敬佩。再一次印证了我的观点,对人的终极教育和素质的考量,是培养审美。
早上听了肖邦。从练习曲到夜曲、圆舞曲、谐谑曲、幻想曲、摇篮曲。我的妈,说心灵得到了洗涤是不是太恶了。今天同事们好像都商量好一样一起晚到,让我在非常宁静的只有我一人的办公室里安静的听完这些曲子,陶醉了。
下午又开会讨论并制定工作流程。在我刚进公司的时候,那时从大公司里出来的我,对部门的各种没有流程做事想一出是一出的作风极其不习惯,主张要定下各种规矩并严格执行。如今的我,摸透了很多人的习性,一点都不相信自顶向下全面铺开的大变动。但是这不是置气,是这一年来我对协作这种事情,不管是从产品的设计上,还是平时工作的流程上,思维是有些转变的,这个有空单开一篇说。
总之这个会开完后,我很想抽支烟。
下班,我望着人走了一半的办公室,觉得国泰民安,我走在路上等着红绿灯,扭头看到咸蛋黄似的落日隐射下,我们园区标志性的喇叭大楼的影像,我拍了一张照片,因为有种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再也不会回来所以应该纪念纪念的错觉。
没错,我没有踩点下班。我这个星期都坐定制公交上下班,早上的时间和我很合,但是晚上的时间有点晚,但我可以接受。我把自己的车停在公司,因为不要停车费。我觉得很轻松。这促使我想卖了我的车。我以前常常这么说,但是开玩笑的成分比较多,但是我今天就觉得,好像真的可以卖了我的车,然后去买个X?
分三趟搬了九个快递到家。
我趁着自己脑子发热,赶紧搬出我想处理掉的陪了我十年的老电脑。我最后一次在几个回收网站里搜索了一下,没有发现它的型号。于是我蹲在地上,开机,不能格式化,也没有系统盘,我就手动删了我能想到的找到的含有个人信息的文件。然后我把它装进电脑包里。提着它,走到楼道,下楼,想再下楼,但听到楼道里有怪声音,不敢再往下了。把电脑包塞在垃圾箱的后面。上楼,进门。
你不知道丢电脑这个动作,我想了有好多年,你也不知道,我做了这个动作后,我的心情有多么的不安。我对一台陪了我十年的电脑是十分有感情的,我想到它最合适的去处是有地方能回收了它,我并不需要钱,只是想有人觉得它的某些部分也许还有用,这是我能想到的一台电脑最好的终结。我没想到最后真的把它丢在了垃圾箱旁边。我还真的挺难受的。
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