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正儿八经的’ Category

日本大地震

星期一, 3月 14th, 2011

前两天都去看资料了,今天才看了下日本地震的图片报道。很震撼……祈福……

波士顿大图

diagnosis

星期一, 11月 22nd, 2010

这篇不设回复。

上周六约了一个高中同学出来吃饭。她是北师大心理学专业毕业,现在在武汉高校教心理学并在读博。

尽管前一天我在小本上抄了不少问题,还让阿水帮我想问题,但最终我放弃了答群众问的聊天方式。前半段时间都是我在讲述故事,从2008年年中我为什么辞职并离开深圳,我第一次试图想转行,我在杭州的生活状态,生无可恋觉得结束自己生命也是可以的头半年,在各种纠结痛苦中慢慢产生想了解自己的心理,第二次辞职,我与父母的关系,等等这些。我不觉得她已经专业到可以给我什么指导,但她应该能从我的经历中知道我的需求,而不是从我准备的问题。

我想知道的事,其实差不多我已经知道了。她也给我做了一些我也很认同的诊断。不过她说了一些让我觉得有趣的事,比如她所知道的为了治疗自己的心理创伤而去读心理学的人还是比较多的,比如她学校培养研究生,是需要花一年的时间,每周去看专业的心理医生,在把自己的创伤补好了后,才可以去面对患者——就如我这种一样,即使现在自认为心态平和已经摆脱了过去,但曾经的疮口没有医好,总会有出问题的一天的。

我有这个念头,为的是两点,一是治疗自己,二是能用自己的知识帮助别人从而让我自己获得(在以前的工作中从未获得过的)满足感。她说从我的描述中,觉得我更偏向于想治疗自己,如果是这样,并不需要去读学位,社会上的培训班以及在职读的学位也是没什么真正意义,建议我可以参加心理自助团体(记录一下,南湖那里有,靠,怎么都这么远- -);但是不管以后从事什么工作,都要建立一个紧密的关系圈子,身边要有朋友恋人或者家人的支持。

最后我问她,有没有觉得我的想法比较理想或者说比较幼稚。她说我现在处于寻找自我认同时期,一般外国人在高中阶段就完成了,中国人多在毕业工作后一两年内完成,而我这种发生了一些事情而导致现在要重新定位重新寻找自我认同。我倒是觉得我这前近三十年到现在才开始正经的寻找自我认同呢。

不算很随便的一说

星期五, 11月 19th, 2010

我想去读个心理学学位,你们觉得如何?

人生无法马虎一点

星期四, 10月 14th, 2010

这篇日志,应该算不上学车日志。

就是今天挂了。挂得特别特别惨,第一个项目且是我最拿手的项目,不是擦杆而已,而是撞满怀,撞得杆子噼里啪啦的。

然后差不多从下午4点断断续续的哭到晚上10点。我一直在跟阿水用手机MSN,也第一时间报告了噩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我多么伤心,练习了这么长时间,每次早起挤车,今天做了多么充分的细节准备。

坐在回家的公车上,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抬头一看已经过了长江大桥。我对阿水说,好吧,现在稍微平复一点我才能够开始面对一件事,那就是今天出的错,全在于我认错了一个位置点。而对于那个点,我其实一直都是有疑问的,而且我今天也有无数次机会跟教练确认一下,但我最后想,大概就是那个样子了,也不会差多少。结果差了非常多。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心态发生在我身上。

我想并没有很多人能够理解我究竟在悔恨什么,因为他们不懂每个人对同一件事的接受程度是不一样的。所以我非常感谢阿水回我的那句话:你应该学会面对这个错误,以及犯了这个错误的我自己。

回来后给教练打了个电话,因为考完后我边哭边踢凳子还朝他发了顿脾气,说就是因为听他说的我才弄错了。我觉得真是因为不敢面对自己的问题而罪孽好深,打了个电话道歉。

然后继续消化自己的问题,这并不是个让我容易接受的问题。近期也都不想再碰到车了。

[转]“那些你不敢面对的真实 是死亡”

星期一, 9月 13th, 2010

“德国摄影师Patrik Budenz,纪实摄影师,这组关于人去世后在太平间里处理后事的纪实摄影,不太为人所知,画面平稳,内容没有过于血腥、恐怖的元素,让人们正确认识了死亡这一自然现象。”

http://www.liuchuanfeng.com/?p=1253#more-1253

水晶

星期四, 8月 12th, 2010

感谢LucyJ。

寄到后搞了一个星期才带上手,因为要买消磁的盐。我姐把手链给我从台湾弄过来,跟我说要先用盐水泡再放冰箱里,我没怎么在意,但拿到实物后,觉得好有分量,心生严肃的念头,马上上网去搜相关知识,然后跟阿水一起研究。跑了几家超市都没有找到原始的海盐或者粗盐,最后在网上买了日本御守盐,拿到盐的当天又去买了矿泉水和小瓷碗,但最后还是选择埋藏法把手链埋在盐里24小时。

已经戴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戴的时候觉得身上能量很足(心理作用orz),至于桃花……据说要一段时间之后吧= =

愿你我都好

星期日, 8月 8th, 2010

星期五晚上下班后,跟Lita一起去吃饭然后去酒吧。我们先要Cindy开车顺便把我们送进城,Cindy对Lita说你怎么拉得动她,她一般是不出门的;Lita说因为上上周叫她她不想出来,上周又叫她她不想出来,这周叫她她终于肯出来了,约十次总有一两次成功的吧。

囧……对,我就是这么被约出来的,我想反正差不多也就是最后几次大家在一起HAPPY的机会了,结果发现只有我和她两个人,酒吧里她又叫了她的印尼好友Jimmy。我一直在打退堂鼓,最后没跑是因为中午有一件事搞得她有点不开心。大约就是我高调宣布我开始戴粉水晶招桃花了,Lita也戴了一串粉晶半年多了,于是我们几个女孩子就一起八卦起来。这些都没什么,后来就有男的进茶水间了,意外的发现这家公司里的男的竟然更嘴碎,类似“两名戴粉水晶的单身女晚上去酒吧意图明显”之类的话,讲一两次开个玩笑笑笑也就算了,TMD后来每进来一个男的都要被大肆宣扬一番就不好笑了。我早看出苗头不对的时候就跑人了,她还坐那里,不开心却又因为在乎别人的想法而不能发飙。后来才跑到我座位上来抱怨那些个男的,我看她是真的挺郁闷眼圈都有点红了,于是想好吧晚上也不能跑了。

我们先去南山路上的玲珑小镇吃东西。席间Jimmy打电话给她,说另一个同事小黄也想一起去酒吧玩,但Lita不太愿意,说小黄是大嘴巴。小黄是另一个Team的小伙子,我每天早晨去茶水间热速冻包子的时候,几乎都可以碰见他在那里吃早点,我们都会有的没的说上几句话,我有时候会把这些当做美好一天的开端,因为在这家公司里我不紧绷的时间太难得了。所以我对小黄印象还好,听到Lita这么手他,心里还OS道,虽然人家嗓门大,但也不代表是大嘴巴阿。但后来Lita又跟我讲了一件足以证明他大嘴巴的事。那是两天前小黄群发邮件问有没有人晚上想去吃川菜,现在已经有五人了。我完全是怀着跟朋友灌水的心情,跟他来回了几封邮件,问在哪里吃,有没有帅哥。结果名单中有两名芬兰人,一名印尼人,一名印度人,一名泰国人。靠,这谁要去啊,于是我说不去了;他问你是不是嫌没帅哥;我很诚恳的说,不是帅哥问题,是语言问题,你下次多约点中国人吧。所有的邮件都只有我跟他两个人的私人对话,但后来这些邮件被他转发给了别的一些我不知道具体有哪些的人,至少有国际友人,最后也有像Lita这样完全不相干的人看到。他在转发的时候,还加了一句话,说:看,你们现在知道为什么不好约人了吧,是因为语言问题——“语言”两个字加引号加红加大。

我听了后,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本来就是我说话不谨慎在先,虽然时值今日维持良好的人际关系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了,但至少给自己一个教训,跟只有表面交谈的人千万不要乱说话,更不要留EMAIL这种案底。然后顺道带着性别歧视的骂一句,现在的男二百五怎么这么多?

吃完饭我们打车去曙光路上的YOU TWO酒吧。那个点那个地方不好打车,我们正好遇到个刚下客的车。后来那个司机也很瞎,我们上车的时候没说什么,开了不到一分钟开始打电话跟人问水箱报警了要怎么办,那个东北腔无论是腔调还是声音本身,简直跟以前那家公司赶我出来的部长同志一模一样。开了好长一段我们也不知道到哪儿了,他说水箱报警了,我们问这是什么意思,他说他靠边停要我们下车,我们也就如普通乘客都会有的反应那样为难的说了句“师傅您早跟我们说啊,现在半路的怎么拦得到车呢?”,他便突然提高嗓门语气非常严厉的说:现在这些人,怎么不为我们想想呢!你们怎么能这么自私呢!莫名其妙的被扣上这么个罪名,部长有什么了不起的么?我已经完全把他当做了旧部长的替身,也提高嗓门回嘴,还摸出了手机准备如果他继续凶的话,就把对话录下来。还好后来大家都一声不吭了,他也把我们送到了目的地。其实我中途是想下车的,我怕水箱太热了会爆炸,但当时我们两应该是把赌气排在了命之前吧……

YOU TWO没有喧闹的舞池,是间听歌的酒吧,但因为乐队是轻摇滚的,所以也不是那么安静,只是大家讲话不用对着耳朵喊就可以听到的那种程度。九点多,乐队还没开始,我们找位置坐下,Lita给我点了一杯上面一层是奶油下面一层带着巧克力味的酒,她自己则是龙舌兰,酒杯边撒着一圈盐。我对这些完全不懂,有酒来我就喝,这一杯喝完完全不解渴,又叫了一大扎啤酒。不久Jimmy也来了。Lita坐在中间,一下跟我聊聊,一下跟Jimmy聊聊。她很想让我跟Jimmy之间也有话题,三个人可以一起聊,但我真的没什么聊的,我听他们说的话也觉得无聊,无非就是讨论怎么追女孩子啊,这段时间遇到了些什么样的男的啊。是不是酒吧时刻只有谈这些东西才是In的?Lita说你还没喝High吧,喝到一定程度就可以说平时许多不能说的话了。我又认真思考了一下,那些“不能说的话”,我好像即时就消化掉了,阿水几乎是全天候的让我有人吐槽,然后嘎嘎啊美女邓啊或者我姐啊抓到一个都可以吐槽,完全没有什么事非要借酒力才能说。

有些无聊的跟阿水发了两个短信,幸好乐队开始了。乍一看是四个大叔,马上兴味索然了,但开唱后就觉得非常好听。哎这才是酒吧的奥义,这些摇滚让我一个人在家默默地听肯定听不住,而在这种气氛下却很享受,每一首的旋律和节奏都很棒,主唱还有点福山雅治的味道,我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看完了一个小时的SHOW。

中场休息。Jimmy成功的有女孩子跟他搭讪了,Lita又来跟我讲话,忘了讲些什么,一定是很无聊的事,所以我终于才忍不住,说下周我就解放了,她问怎么了,我说我要离职了,她问那为什么上次她问我的时候我否认呢,我说不想被人利用扰乱军心。她问是谁,说了几个人,我摇头,说原本是应当告诉你和Melody的,因为大家关系都很熟,但如果告诉你们,一定会让那个人知道,那个人跟你和Melody都很熟,你说是谁呢?她终于猜出是她那个渣干哥哥了。她说其实人要在这个社会上混得好就得像他那样,我不以为然;她说其实他虽然那么说我也不是每件事都听他的,我说是吗?可你跟他在一起就显得非常没有主见阿。后来她又凑在我耳朵旁跟我讲了几句,我听得不是太清楚,大概是她说其实有些事情不能跟我说,我说不能说就别说,我不会问的;她说但她已经决定要离开他,他如果不走就是她走,如果他先离开这个公司她就会考虑继续再干一段时间;我嗯了声;她说,你知道吗,今天我顶了他一句,让他别管闲事,我笑了一声,她说你笑什么,你不知道说出这句话有多难吗?

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竟然有男的来请我们两坐到他们那桌去。我完全不知道怎样应对,全部推给Lita,后来出来的时候Jimmy告诉我,如果人家要电话号码,可以给,表示起码还有想认识交流的意愿,但如果只买酒或者请我们坐过去,就算了,他们可能是蠢货或者只是想找一夜情。然后我们买了三罐啤酒,一包烟,打个车到了西湖边的六公园里,找了张长凳坐下。

十二点过后的西湖边,长凳没有空的,一半是流浪汉,一半是情侣,还有妈妈领着拿着气球或者花的小孩子希望靠着小孩子博取同情来赚点钱。我们在长凳上一字排开的坐下聊天,基本我只是仰头喝酒,他们两在说话,我听着。尽管我跟Lita也说了不少很内心的话,但我依然不认为我喜欢跟她说话,我们根本就不是一挂人,所以我也跟她朋友聊不起来。我听他们一直在聊对现在工作生活的看法,Lita聊她的梦想,聊一个女生的梦,聊爱情,True Love,但我真的没有太多想法,这些是永远没有结论的话题,感叹根本连个屁用都没有,我现在倒是真的更关心我将来要做什么样的工作。离开了她那个干哥哥,她就是一个普通的漂亮的但是又有些儒弱的姑娘,没有什么大抱负只想有个爱人过着平凡的家庭生活——她是有值得我怜惜的一面。

喝完手上的啤酒,我们打车回家了。回家后我才发现脑子有点晕,我觉得她比我喝得更晕吧,就发了个短信问她到家没。她便一连发了好几个短信给我,她说她没事,很好,洗头洗澡睡觉,但下周回来就看不到我了(因为她下周末计划回家);她说,说很伤心那不是真的,但是真的有一点伤心,会想我,至少在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一起吃过那么多次饭,还有从芬兰回来去吃火锅的那次;她说粉晶起作用的话要记得告诉她,如果一段时间都没有也不要灰心。

这……我该哭么?我只当是酒精的作用下人变得感性了吧。

===========后记==========

第二天早晨她打电话给我,没接到,然后又发短信给我,说可能见不到我了,因为她爷爷走了,她决定马上回家,并且要请一周的假。她说昨天半夜回来在那哭,想起我说离职后走到实验室忍不住哭的话,就给我发了一堆短信。我说我也不是马上走,还可以约出来吃饭的。

其实我有最想跟她说的话:珍惜生活,远离某人。留到最后说吧。

提离职 3

星期六, 7月 10th, 2010

周末,带了一堆工作回家。

前天谈了下最后工作日和工作交接的事。最后的日子是八月中旬,工作全部交接给我的帅徒弟。是和他一起谈的,他扶着太阳穴说冲击比较大,有点晕,原本想未来六个月都会有人罩着的,结果匆忙培训后就得上岗了。

其实我的压力也很大,自己混下自己也就算了,但要教好别人,得需要付出好多心力。但反正就一个月了。

交代好工作交接的事情后,才有种辞职的真切感。阿曼达说,如果确定考虑清楚的话,给她发一封辞职的邮件作为正式流程的开始。昨天早晨就拟好了信发了。

然后晚上team building去茶楼打三国杀。坐在Cindy的车里在城里穿梭,南山路附近非常美丽,特别在雨中。后排的人在聒噪的讨论着车子的事,我一路默不做声的望着窗外。我觉得杭州城真的可以算是天堂,只是不是我的天堂。

提离职 2

星期四, 7月 8th, 2010

准备睡一觉起来看球的,结果趟着实在睡不着,起来写点东西好了,反正今天可以记录的事还有几件。

(一)

阿曼达终于来上班了。作为我的直接领导,自然是要就我辞职问题再谈一次话了。

我对阿曼达的评价一直不高。这不是对她人品的评价,而是针对她在领导这个职位的评价,我觉得她无论从技术角度和管理艺术角度目前都无法胜任。有人会觉得女的当领导难免会小心眼,但她是另一个极端,她大大咧咧。对于大大咧咧的人有一个褒义词词叫粗中有细,但阿曼达是粗中只有粗。人太精,自然手下的会过得提心吊胆,但人太粗了,坐在一个应当全局考虑的位置许多东西却考虑不周,手下的人也是会很累的。

今天的谈话,我简直比昨天还掏心掏肺,即使只跟几个好友说得一些东西也全倒给她了。她接受了,但我能看出一些东西她理解不能,有些对话也让我很无语的囧笑。比如谈到我可能的远行或者义工计划,她说她有见过一些朋友,哪里发灾了就买一些物资亲自开车送到灾区去救援,但都是家里养着的人,都是拿家里的钱,所以她一直以为我虽然是武汉人,但父母在上海,家境颇丰,我一直就是被家里养着,工作的钱就攒着现在可以去实现一点理想之类的……瞧这身世被她幻想得我自己都羡慕了……我说我家就是很普通的家庭,我自出来工作后就没用过家里一分钱,而且以后也不大可能用。然后她便忧心忡忡的说,那你的钱能撑多久啊?在外面飘跟旅游一样的,费用很高的;我说我一直有在攒点钱,她马上说那也撑不了几个月啊,到时候没工作生活没保障怎么办呢?我只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了。她问我介不介意谈谈我的打算,我说没有具体打算,但有一些路可以考虑,比如我看到某某地有某某事情也许可以尝试一下,突然她一本正经的冒出来一句:那你赶快去确认一下他们那里缺人吗?我囧,说这只是一个例子而已。她问一定要这个时候走吗,我说这是我的计划,而且刚好也差不多房租快到期了,她说那你把房子再往后延三个月或者半年嘛,我说那要到秋冬了,我不想冷天的时候再面临居无定所的局面,她说天气凉快才好到处跑啊,现在这么热谁想动啊?我抖了,说秋风瑟瑟,冬天寒冷,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怜很悲凉的;见她一脸不解的表情,我只好拍桌子外加挤了两滴眼泪的哭诉道,你到底了不了解一个人在外漂泊的心情啊??

但我也知道Team里的难处。阿曼达告诉我另一名同事也将马上离职的消息。这位同事是我们小组的小头头,也是技术很牛的人,如果他一走,再加上我走,小组就只剩下一个人,而偏偏我们测的领域又是最复杂的,新人一下子顶不上来。于是我跟她承诺,我最晚只能留到八月中旬,但我在的期间,会尽力配合工作交接,带好新人,让他们能够尽快填补空缺位置。

(二)

我想去看7月24刘若英的演唱会。

我还算喜欢听她的歌,但也到不了买最贵的票挺她的喜爱程度。所以在票价和位置权衡之下,发现最好的票却是只能两张一起卖的套票,而我又找不到什么同伴。在找同伴这件事上,我决计不会去考虑我现在的同事,我很了解他们之中不可能有我的同类。但有两个朋友都提议让我问下同事,我也怕自己太过武断,我也不是时常把自己封锁起来不让人了解的么?

于是中午便群发了一封信问有没有有意向的同志。

代表普遍观点的“太贵了没钱买”,以及自以为是的建议开场前几分钟找黄牛可以让票价少一个零的都在意料之中,没想到的是,某位同志发现我群发的地址里包含了一个群组,群组里有领导的名字,于是便奔走相告的提醒不要随便回我的邮件,然后接二连三的有人跑来跟我说,你怎么抄送了那个群组呢?你会害大家回水贴被领导发现的啊?我就靠了!我不用群组,几十个地址让我手动敲啊?我他妈的问的是正经事,又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怎么不能发领导了?现在是不是我还得为我自己的行为道歉,为你们的言论负责阿?

但除了私下里回邮件问我套票情况的问题我回了外,其他一句话也没说。当然也没有征到同伴。当然我以后也再不会抱这样的希望干这样的事了。

(三)

我徒弟今天跟我说到aggressive的事了。他说他在H公司呆过一阵,多少是有点aggressive,叫我别介意。

我很意外但也很开心他能这么说。

我说这里aggressive的人很多,又没有什么不好的,各人追求不同,公司应该比较喜欢这样的人。

我是不行了,但希望他能适应。

(四)

家里发来一封信。

很让我感动的一封信,信里表示了对我的支持,不仅是语言上的,而且是有实质内容的。

其实我并不认为他们是真的转变了思想,也许只是出于对儿女无私的爱,也许是我这么几年的强硬态度迫使他们不得不强制自己有些改变,也许我们之间的矛盾和问题依然存在——这是肯定的。

不管,反正今晚我就是很感动。

提离职

星期三, 7月 7th, 2010

阿曼达继续没来上班。我等不了了,直接找上一级领导LIN。

领导们真忙,我是排了好半天队才轮上跟他说话。我紧张得要死,我都不记得我上次这么紧张是什么时候,真的是心快跳出嗓子眼了,所以大概声音也有些发抖。这是一场轻松平静的谈话。我的理由大概是工作没有成就感和满足感,也不太喜欢Team内这么紧的氛围,而更为看重的生活上也基本无生活可言,没有朋友可以谈心。他问我以后的计划,我说没什么计划,大概是旅游,一年半载的,或者是当义工,因为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怎样才能让我有满足感,所以需要去找寻。LIN很认真的倾听,然后问他这方面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解决我的问题,我说应该没有。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应当怎么样陈述我的离职理由。上上周末嘎嘎来我这里,她也谈到想走人,问,“我该怎么跟老板说呢?我想说实话。”当时我就眼睛一亮,想这果然是我朋友。我无论是面试还是离职,都不想扯一些我听了都会呕吐的理由,比如家庭啊身体健康啊,尽管它们是让对方无可辩驳的理由。我不知道嘎嘎怎么想,也许只是觉得反正也要走了还不如开诚布公的谈一次。而对于我来说,谈心这回事已经摆到后面了,说实话只是给自己一个交待。而最近更会想,常常听人抱怨,找工作难,说话要万分小心,若是家中独子,到外地工作面试官会怕你不稳定以后会回家;若已婚未育的女孩,怕进来后就要生孩子;诸如此类的,所以少不了要隐瞒这个搪塞那个。其实这不过是整个社会你骗我我骗你诚信缺失而已,要回家的辞职理由说得多了,人家便真以为这是个理由,久而久之自然会影响到愿意漂泊四方的人的工作问题。我便就当为诚实添一把土,对方怎么想我管不来,但我可以管住我自己。

扯得远了。总之谈完后,继续去实验室工作。走到门口,情不自禁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流。害怕,因为话一旦说出口,便没有再容我慢慢思考的余地;但更多是不舍,透过窗子看到里面,有我不喜欢的人,有我烦得要死的机器,还有盛得满满的这一年半来的挣扎历程。此刻的心情我想只能用老罗讲知青的那段语录来形容了——

所以他千辛万苦各种方式回来了,很惨的一代人。终于回城了,让他再去乡下去不去了?死也不去了。但怀不怀念乡下?人是很复杂的是吧,尽管不愿意留在那儿,但还是怀念,毕竟是青春时期洒下鲜血、汗水和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