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6月, 2018

恢复跳操一个月

星期日, 6月 24th, 2018

开年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运动了,原因是持续个把月的感冒引起的不适,大姨妈,劲椎引起的严重不适,大姨妈……加上在此之前我已经对跳操很倦怠了,每周能在周末跳上两次就不错了。直接后果就是——胖了。别人看不看得出来无所谓,关键是我自己感觉肉松,很疲软,已经到了让我焦虑的地步了。

待颈椎好了一些之后,我开始跳操了,一周四五次。并没有换什么新课程,还是N年如一日PUMP IT UP 2005。35岁之后,和30岁刚出头,那个新陈代谢又不可同日而语,我也做了心理准备。刚恢复时跳一整套,气喘不上来,动作也不标准,只是拖完全程。而更令我担心的是第二天劲椎腰椎是否能支撑我继续运动。一个月后的今年我坐在这里,已经可以HOLD住整套有氧,脖子问题没有变得更差,我很谨慎,一直没敢上无氧的那段操,生怕动作不标准第二天脖子动不了了,肉么,也许应该收紧了一丢丢,我已经很满意了。

至今我依然没有感受到运动的快乐。多巴胺,应该也是分泌了的,但是完全被运动的辛苦所覆盖了吧。怎么办呢,世界上就有我这样的人,get不到理论上应该get到的点。我曾经用了个办法,就是周末早上起来吃点水果就赶快开始运动,赶在我脑子还没清醒的时候就开动,以免脑子醒来后越想越不愿意动了。但是目前的劲椎状况不允许我早上起床骨头还没热络就开始剧烈运动,只有用意志力硬扛了,哈哈,幸好有世界杯陪我。

辩论在每一平方厘米

星期五, 6月 22nd, 2018

这两天(昨天小半个下午,今天大半个上午),我们组开展了一次别开生面的讨论会。

起因是新来的UE对工作台首页进行了改版,出了线框图,然后美工设计师按样进行了设计,倒是鼻子眼睛都有,但是大小排放方式等等都跟线框图有差,造成效果不令人满意,但是渣第这个美工主管又说服不了别人,就要求召开会议动用群众的力量。

就一个屏幕那么大的页面,我们真的,每一个平方厘米都进行了激烈的讨论甚至投票:这儿的字用14号还是16号,用蓝色还是灰色,这里的边是统一留20像素还是可以做变化。我很多次都觉得真的好浪费时间而十分想使用我作为领导的权力——你们都别(四声)说了,我拍板,就按照线框图原封不动的来!可是我特么又不能(也不敢)拍熄大家的积极性创造性,只能想破脑壳用我本能积攒的对于美学视觉的感受来说理。不过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搞一次这种针对细节的讨论也蛮好,一来通过一来二去的辩论让新来的UE融入到团队中,二来让两个经验浅的美工,以及我和渣弟两个没有美术基础的人学点专业知识,比如说,圆形图标显活泼方形图标显严肃,比如线性图标和面状图标(我一般都说填的实一点的图标和几根线条的图标= =#)。

场面也一度出现可怕的局面——有经验的UE,和有经验的美工怼:
A:我是看过很多页面才做出这样的考虑的。
B:你以为我没有看过很多页面吗?
A:现在的淘宝今日头条啊都是这样的设计
B:淘宝之类的也不能完全抄吧,跟我们完全是不同的系统,至少要对标差不多的系统吧
A:我们以前也做过电力体系的系统,那里的领导跟咱们客户的领导年龄层差不多,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

不仅嘴上辩,还直接掏手机,上淘宝,上网易邮箱,上企业微信,直接展示论据,场面N度呈现激烈战况。我的脑子不停的飞转——作为他们的领导,我现在是要跳出来安抚各方情绪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还是按兵不动,相信他们是成熟的成年人,自己会找个台阶缓和气氛?还是记录下战况,下来跟人私聊注意语气??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我选择了不进行人为调节,到嘴边的和平主义者的话硬是憋下去了,让市场去调节这个平衡感。因为,在没有飙脏话的基础上为什么不能辨呢?道理不一定越辩越明,但辨一下又何妨呢?——好在最后也的确调节了,我也松了口气。

就是好烧脑,好饿,到了饭点先趴桌上睡了一觉。

晚上巴西队的比赛真是有够激烈。我把两只手掌和大腿都拍麻了。这就是亲妈粉和一般爱好者的区别,比如说嘎嘎因为阿根廷的表现来安慰我,其实我没啥感觉,我只是心疼梅西一个人而已。但是巴西阿,打得再烂我也迫切的想他赢,再说他打得不烂阿,挺不错的。

有世界杯的休假调整期

星期日, 6月 17th, 2018

放假第二天。

昨天上了钢琴课,练了琴,投诉了隔壁把狗的尿骚垫子晾在走廊,把随手堆杂物的陈年灰尘破柜子清出来扔了。

感谢世界杯。让我有一个真正放松的假期。对我来说真的是过节,不管白天在外面被多少极品人和事气死,一想到晚上回来可以看几场球,就觉得今天还有希望,睡前必然是愉快的。

周围的同事男们并没有谈论世界杯,意料之内,我的同事都特别特别无聊。知道优衣库联合JUMP 50年出的T么?上架当天我晚上蹲点抢了一件奇犽,我的姐姐妹妹们都兴奋得不得了。前两天中午吃饭回,突然看到办公室一新人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那件奇犽T!那新人刚来不久,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我简直是从板凳上弹起来,一溜小跑过去。他在跟旁边的人聊天,我戳了戳他的肩,他回过头,我说你这件T哦我也有!优衣库的!他有礼貌的微笑的说,是呀,然后转头继续和人聊天了。

一腔的热血急速降温,我慢慢从背景淡出,还故意在走廊转了一圈才回座位,以表示我只是去上厕所顺路过来跟你说两句话而已(who cares?)。我跟阿水抱怨,说想到这件T的难抢程度,以为他是个粉,二元粉丝见面,难道不应该尖叫拉手转圈圈吗?现在的95后都这么无聊了。

论生活工作各个方面的热情,还是我微信上的姐儿们有意思。

今天一天不出门,巴适。

应该多写

星期日, 6月 10th, 2018

每天早上起来,都要体察一下脖子和背的情况。都不好,疼痛和轻微呕吐感一直伴随,哪怕我已经恢复到可以跳操了。我很悲观的想,这疼痛该不会伴随我接下来的半辈子中的每一分每一秒吧?我想起了我小学时配近视眼镜,当我得知我的近视无法治好,必须要带眼镜的时候,我切切实实的感受了到“绝望”,因为一个来自外界毫无关联的金属玻璃制品,将要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和我一辈子待在一起,而我当时是一个毫无瑕疵的德智德美劳全面发展的完美少年人设,我妈还要在旁边冷嘲热讽道“哭什么哭,自己没用怪谁”。尽管现在听起来多么可笑,然而对本人来说还是极大的打击。

颈椎引起的不适其实是另一种更实在的不适,但是我确实想到了小时候的这段感受。

然后最近常常为团队的审美能力心烦,这些说来话长了。

打开支付宝发现出了个星巴克的新功能,点开来,看到有可以给朋友送咖啡的活动,出现我的通讯录好友的支付宝账号(喂,这是什么时候授权的?!),然后看到我去世的弟弟的支付宝,头像是他的照片。

感觉很微妙。尽管他走了一年多,但他的账号还在。

晚上回家蹲地上吃东西的时候,又想到这个事。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后,还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痕迹,以及能留多久痕迹。以前的认知里我觉得这件事只能通过自己的小孩来延续,但是如果小孩也老去和过世了呢?至亲的人的记忆和怀念,过不了两代。比如说我吧,对于奶奶嫁嫁那代人,当然也有小时候一起的记忆,但那多半是他们和我在一起我的记忆,至于他们是怎样的人,他们经历了怎样的事件,他们的苦乐哀愁,我不知道,好像也没什么兴趣去知道。

也许现在的网络时代,能帮普通人更长久更广泛的在这世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就拿我自己来说,关注了不少没见过面、也和我一毛钱关系没有的博主,然而我关注TA们的动态,发生了什么事,心情好与差,有一部分我很清楚,并且常常感同身受。再比如如果我现在挂了,和我素未谋面的朋友可能以后会对TA们的朋友说,这个人的博客一直没更新了,因为她去世了,我以前一直看她写的东西哦,蛮搞笑。

所以,还是应该多写写东西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