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9月, 2009

看了医生

星期二, 9月 8th, 2009

今天请了病假,去了趟城里的医院。医生问你怀孕了吗?我说没有。他说那好,去拍个X光吧。我在CT室和核磁共振室之间徘徊了半天,最后找了个白大褂问我到底应该去哪一间。她说哪个都不是,你是去拍片子。我真是迷糊了,搞不清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

拍了后,趁拿结果中间的两个小时,逛了下利星,去屈臣氏买了套洗发水。这才发现,亚羡姿原来不是资生堂的,是花王的,但就我用过的感受来看,超过了资生堂高端的TSUBAKI。花王的东西性价比还是很高的,碧柔SPF50的防晒霜,我涂了后再压一点粉,在杭州最高温的一天,中午12点到2点,城里晃一圈回来,脸上一点油都没有,干爽不干燥,气色看上去也好。这次又败了个洗面奶。

去ZARA买了条打折的小红裙。如今去这个地方,只指望找一些颜色鲜艳又正的单品,可惜放眼望去都是灰蒙蒙一片。难道秋天就一定要穿这些个发霉的颜色么?

回去医院拿了结果,说骨头没什么事,可能是肌肉筋骨发炎。可我老觉得没照到点子上。这也不能怪医生,我的手明明就一使力就疼,可是别人正儿八经在我手上捏来捏去问哪里疼的时候,我反而没什么感觉了。最后没什么事也开了两百多块钱的药,木有医保我要怎么活阿。

看完了医生,原定计划是去雅思考场踩点。但我对这个城市真的很没耐心,一想到要找车站就烦,加上手上也提了些东西了,直接返乡了。趁在家就去物业报修灯管,迅速给我安好了。晚上,已经暗了一两个月的房间,突然异常明亮,竟然有些不适应。我还是比较习惯蹲在暗处,但天气慢慢向冷,我终将还是需要这些光的。

仅休了一天假,我就不想再去上班了……

关于鸭的闲扯(I)

星期日, 9月 6th, 2009

本周雅思复习效率真是低下,做不进题。干脆写点东西好了。

目前阅读部分已经比较满意了,但是听力依然很龊,基本属于思维和录音进度错位的程度,听着听着就不知道它说的内容还停留在这一题还是已经奔到下一题了。作为逻辑思维的训练,我稍稍分析了下听力停滞不前的原因。

一、英式口音和美式口音的区别。

最大的区别,一个舌头直来直去,一个舌头绕来绕去。我以前没觉得这两种英语有这么大差别,学校里学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类型,可能偏美式,但并不典型。直到我去学托福,才算接触了纯正的美式英语。当时也挺不习惯(比如觉得can和can’t是一个读音),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美剧和美影的洗礼——因为当年学习而保持下来的习惯,我只看美国演员演的美国片——现在听美式英语,依然听不太懂,却是如此的顺耳。现在又让我突然大量的听纯正的英式英语,觉得反差很大。

其实这种发音上的迥异,在我复习之前已经遇到过了,就是我看蕾妮·齐维格的《初来乍到》的时候,后来我又看了她的两部《BJ单身日记》。一开始,我以为是女主为了配合那种傻大姐般的性格才那么发音的,生硬的吐词和停顿,驽钝的感觉。后来醒悟到原来是英式英语。

反正我现在听得挺不习惯的,经常在关键词上让我混乱,最严重的是,拿着听力原文对着那句话,反复的听,也听不出那个词,进而怀疑答案有误……

二、对于内容的关注点。

刚开始准备复习的时候,嘎嘎跟我说,其实我们的听力不弱,外国人说什么我们基本都能听懂。我不以为然。现实中听外国人说话,和做听力考试,至少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两种思维模式,而且并不局限在英语,汉语也是一样。

我猜可能是因为我打小就注重理工科方面的原因,需要和一些比较精确的数字或者信息打交道,而我并不信任通过听别人说这种途径才获取精确的信息,不管是以前听老师讲课,还是现在听专家培训,我最好的收获就是听懂了他们在讲个什么事,大概是什么过程,至于一些准确的信息,如果我需要,我只会找并只会信任白底黑字的文档。我认为大脑应该有个区域是管理这样习惯思维和行为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所以当我听听力的时候,我很倾向于注意到,原来这段话是在介绍一部新车,谈到了它的型号、颜色、容量,至于具体什么型号什么颜色什么容量,等我需要的时候再去查吧。

而听力考试,就是要求你第一次就关注到这些精确的信息,你可以搞不清楚两个人对话是个什么主题,但你要听清楚电话号码,门牌号;你知道它在谈新车的型号颜色没用,你要说出是什么型号什么颜色。这对我挺痛苦的,我连这样考汉语都觉得别扭,更别说英语了。

三、听力差,还懒得多听

补了屋顶却发现补错地方了

星期日, 9月 6th, 2009

昨天在上橱柜里拿电饭煲煮粥的时候,才发现前一天晚上的大扫除基本没做到点子上。眼前一包红豆里面出出入入的全是那些小黑虫。当下就万念俱灰,忍着恶心用两根手指把红豆袋子拎到外面走道里去。回来想了想,又提着杀虫剂出去朝袋子猛喷了几把。

同事何宝同学到我这一块找房子,我就让他先上我家参观下,顺便就晚上一起去彩虹城吃了个饭。何宝同学,矮矮胖胖的长得让人看上去就想笑,很好玩的人。我总是把他的名字和另一位何姓同事的名字,用一个我杜撰的名字脱口而出的喊出来——何川风。我起先一直疑惑怎么把这个我自己莫名奇妙蹦出来名字叫得如此顺口,后来明白了,有个帅哥叫流川枫嘛……反正现在一度叫得我都忘了他的本名了。

吃饭间聊了很多。我发现我还是很容易对人敞开心扉的,只要和我的价值观别太相悖。只是很多时候,对方没有时间和耐心,或者怕对方没有时间和耐心,听自己絮叨。

送走了何宝,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出来的时候,遇见了Lab的帅哥,和一个女生在一起。

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我出超市,手上的重量让我感觉不到累是什么时候了。所以我决定走回家。我一直拒绝买一辆自行车。无论我在哪个城市,处在哪个阶段,都有一条半个小时脚程的路,让我在黑夜中沉浸在一个开阔的空间,供我天马行空,释放一些情绪,自言自语也行,放声唱歌也行,哭也行。

淘宝又逛了许久,买了一条裙子一件牛仔外套。告别夏天的时候,搞不好来个裙子SHOW。

屋漏偏逢连夜雨

星期五, 9月 4th, 2009

呼,刚做完大扫除。

昨天家里突然进了一种小黑虫,蚂蚁那样大小,不多,但源源不断,碾死两只又看到两只。没有杀虫剂,睡前犄角旮旯里喷了些花露水。

今天早晨,厨房的水池塌了。上班之前去物业报修,顺便把灯也报了。师傅下午来修,我匆匆跑回家,边看着现场,边观察屋内虫子情况,仍然源源不断的出现。师傅到门外用电机给几个固定水池的模块修边,我开着门窗通风,结果灰尘全跑屋里来了。明明是想避免体力劳动的,这下免不了一次大扫除了。

下班先买了一瓶杀虫剂,然后回家把能搬出来的家具全搬离靠墙的位置,墙沿,角落,窗边门边狂喷杀虫剂,然后关门关窗出去觅食。回来后做整屋清洁,昨天洗了晒干的衣服重洗,厨房的锅碗瓢盆重新刷过,凉席用花露水喷过的毛巾擦,被单……实在不想换了,拎起来抖了几抖,明天过敏了再说。

难道真的要下星期请个假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 =

我的月

星期三, 9月 2nd, 2009

九月是我的月。结果开头两天就累死我了。

昨天是身体累。剪中指那么粗的馈线,在手臂还是好的时候,最多也就是个需要很大力气的活儿,但是现在这种状况,剪了十几段后,整条右臂有种废了的感觉,也不怎么疼,就是酸酸麻麻仿佛失去了知觉。力所能及的事,就不想找男生,因为我能感到这里的男生并不是很真心情愿来帮忙。

中途有一段休息,我就在实验室找了张椅子瘫倒。眼前是整排整排震耳欲聋的一直以来被我讽为破铜烂铁的光想想就心烦的机器。而奇妙的是,现在我并不是很讨厌它们。我思考下了原因,可能是近一两个星期,我亲自参与把真正的N坨破铁拼成了一个可以运行的大机器,怎么看也有种自己家孩子的感觉,于是作为一个当妈的人,看别人家孩子也觉得有些亲切感了。

而接下来就想,自己的未来,不会真的和这堆东西捆绑在一起吧。这真的很让人绝望。

今天脑子累。还破天荒的加了个小班,要不是觉得肚子顶不住了,还可以工作下去。

在实验室忙活的时候,一位本该去坐公司班车的大哥抱了电脑进来了。我问,“你怎么不回家呢?”
他说:“现在是难得的单身生活阿。”
“老婆和孩子回老家去了?”
“是啊”
“难得的单身生活,于是在公司加班?”
“……回去也没啥可干的阿”

典型的高新企业工程师生活,也是我们一位爱八卦的Leader老是说的,“我们公司都是好男人,一下班就往家里跑”,反之,家人不在就蹲公司里。也许人家有人家的乐趣,对我这种独惯了的人来说,目前无法认同这样的生活方式。难保有一天,家人会离你而去,一家人该有一家人的乐趣,一个人总该也要有一个人的乐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