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11月, 2011

工作之外

星期日, 11月 27th, 2011

重庆的环路建设很好,坐一次公车就爱上了在狭窄的上下坡双行道上疾驶的感觉,颇有点像在香港坐BUS。

兰州的拉面,似乎的确好吃一些,但我只记得每张桌上的小碟里放的不是瓜子而是生蒜。小伍说,跟这里行里的领导吃饭,人家剥好一坨蒜递到你跟前,能怎么办,一咬牙吃了呗!出租司机载我们到银行的马路对面,说你们翻栏杆过去吧;您不要开玩笑了?是真的,大家都翻栏杆过马路的;我们巡视了一阵,的确是真的,于是我们也入乡随俗了一回。

石家庄的驴肉火锅量很足,驴肉火烧量很足,北方的食物好像量都很足。哪怕街边的麻辣烫小摊,都很有腔调,悠而不慢把食物在锅盆碗袋之间捯饬,最后拉一拉身旁的绳子,铃铛响起,一份儿就好了。最后一天还吃了全聚德,OH YEAH!

在深圳住了南油七天,吃了湘粉人家的油豆腐骨头饭,对面的沙县小吃的老板不再是那对夫妇;夜游了世界之窗,逛了南山书城,往返于花园城和我曾经住的翠微园,梦圆星巴克,带走了美珍香,唯有一项念念不忘又实在排不进行程的是桂庙那儿的蜜汁叉烧饭(是肠粉世家吗我忘了- -)。这些为未来老公安排的行程,ALL WITH 阿水=_=#

11月11日因为有三个非常喜欢的歌手发片而变得格外令人期待。苏打绿的喜欢寂寞,陈奕迅的孤独患者,周董的……暂不评价。

还有很多想抽烟的时候,都忍住了。

招待

星期四, 11月 24th, 2011

PS,上篇博客刚讲到的问题,今天就看到一篇文章——>工作狂不一定是坏事

这两天招待重庆的三个客户,把我累坏了。对方还不是领导,算是偏研发干实事的人,其中有一个人我们还挺熟可以开玩笑的那种,到哪里都以车代步,就这样我还是累死了,光每顿饭点什么菜就够让我费脑子的了,后来干脆交给那个跟我很熟的人去点。他们过来要在各个部门有事办,也都是我联系打点并全程陪同。说来诡异,关于客户的这次行程安排邮件抄送了各个相关人员,可最后就成了我一个“不相关”的人来搞,我之所以接受因为我知道,这个项目最终还是得我去落实,与其到时候又因为杨领导交代不全处于被动状态,还不如在前期就跟客户直接交流。

也碰巧客户问,还有研发的几个同事问,我们这里到底是什么定位,为什么干啥事都有我的影子。我就笑了,我说这个产品就是我和杨领导两个人,杨领导自然负责重大决策层面的东西,其他的细节部分全部都是我处理,我从商务到生产到技术支持到文员全部都可以客串一把。

也接到之前那个很难搞的害我差点想抱病不上班接他电话的客户的电话,说货收到了,完全符合他的要求,非常满意,说知道我们为了这批货折腾了很久。我心里一阵阵愉悦的满足感,立即将这个消息告诉杨领导,设计包装的同事和技术支持的同事,大家都很开心。

满脑子都是公司的事

星期日, 11月 20th, 2011

这大半个月,没有出差,每天按时下班,看似要比前段时间闲,我也觉得应该要比前段时间闲,但是觉得脑袋一直很沉,心事很重,才发现现在整个人的脑子和心完全被公司的事占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在想,下班的班车上想,洗澡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连半夜起来上个厕所也能无缝连接的去想(以前这个时间绝对是在想小弟弟阿!)。沉浸在其中的时候没感觉,突然觉醒时才发现眉头紧锁,赶快舒展一下。其实这不算什么,我觉得更悲催的是,我竟然没有觉得整个生活被工作占据了这件事很悲催!这简直有违我对待工作和生活一定要平衡的原则!我觉得我该出去旅游一趟了。

现在的头等大事自然还是生产,于是我现在很少跑研发了,开始跑另一个部门,客服部。简单来说我们市场不会直接对生产中心下任务,是通过客服部,我们整理好需求发给客服,他们负责问研发确认程序,给生产下单子,追踪进度,货品出入库,发货这些工作。但现在第一,客服部刚经历了一次大变革,几乎所有人的职责都有变化,他们自己是一片混乱;即使不混乱,因为我这个产品是新项目,他们几乎没人懂这个,所以我必须常常干一些越俎代庖的事,比如我直接去问研发确认程序然后通知客服下单,比如说生产有很多疑问都是我来解答客服就是个传话筒,比如出库发货都是我跑去厂房领东西然后发快递;第二,既然客服的人都不懂这个产品,他们就按以前的产品模式来操作,所以要求我清晰明确的东西经常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比如说问我这个客户以后还会不会跟我们订这个货,定多少,包装会不会变,我想人家想跟我订就订不想订就不订我他妈的怎么能预测啊!结果我后来发现传统金融卡业务的确是可以预测的);而我如果清楚以前的产品在公司是怎么运作的也许还好,偏偏我完全不清楚,杨领导不可能跟我解释清楚,所以我们经常互相觉得费解,说着说着音量就提高。

有几个项目的生产终于在混乱中出货了,但一切都是拧着的,都没捋顺,客服部还少不了要跑。但有一个人一想到就头疼——管出入库和发货的小伙子,人称徐先生,我第一次听的时候还纳闷,因为半正式的交接工作第一次都会用人家姓名,搞得我一度以为他名字就叫徐先生。给他经办了一件事后,才知道此人的确是一朵奇葩阿。他也不是闲在那里没事做,他一直手不停的在处理单子,他也不是态度不好,他一直微笑到满脸皱纹,也不大声,就是一问三不知。我要取一批货,过了个周末外加两天,去问他,他就如第一天我去问他的那样,边忙边微笑着温和的说“我也不清楚阿”“大家都问我,我去问谁呢”“我也想快点啊”。我终于忍不住了,当场当面投诉到他们部长那去了,他们部长亲自联系生产那的人,我自己跑了一趟拿到货了。当然走的时候我还是象征性的跟徐先生说了句,刚才不好意思,因为事情太急。因为毕竟我也没投诉过同事,以后还要合作的,搞砸了不好办事。后来我回办公室还一直挺忐忑的,在QQ上跟阿珍说,我刚才投诉了徐先生;阿珍说,我昨天投诉了他啊,那谁昨天也投诉了他啊。我晕,愧疚之情立马消失不见。

至于小圆,我现在已经开始烦他了,他很爱抢我的话,别人问我一件事,我开始说,但这件事但凡他知道一点点,两秒钟后他就开始说,完全不顾我正在跟对方说话就这么插进来,虽然不会浮夸,但真是知道100就要把这100说尽。他一开口我就闭嘴了,在旁边站着,那感觉就好像我是他的跟班,我心想还能这样的?!

想得太多,说得太少

星期日, 11月 13th, 2011

本周伊始的时候,工作频频出现低级错误,写了50多片卡才突然想起程序弄错,只好擦掉返工;发货的快递单上没有写收件人和联系方式就这么丢到前台,被快递师傅打电话来退件;以及简单的发票信息被打回来两次才算填写正确。思来想去,都是因为最近心事太多,想太多而又说太少做太少,于是下决心一件件处理掉。

第一件就是我租房室友姐妹两之姐姐怀孕的事。那天她告诉我怀宝宝的事的时候,她是躺在床上,脸很肿,加上连着几天的咳嗽,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古代躺在床上头上绑根带子脸色惨白病入膏肓咳血的女人,我吓坏了,她一说身体不适希望我一次性预交几个月水电费的时候,我连声说好好好跑回房拿了两百块送过去。回房后,我开始忧心忡忡,因为在深圳就有这样的经历,当时琼姐怀孕找我谈话,希望我能搬出去,一个孕妇来求我,我又不能拒绝,烦得要死。现在这个情况,我不算住的舒适,但我绝不想大冷天的又去找房子搬家,即使我不搬,如果她们家老人过来照顾她,也是讨厌的,我不喜欢房子里生人太多。我想了好多情况,然后又想到她那衰样,就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在决定这是我需要解决的第一件事后,星期一一回家就去敲她们的门,看到她已经把她妈接来照顾。我问她是什么打算,她说初期害喜很厉害,但近年底她又不想回老家从而损失一年的奖金,所以把她妈接来照顾,后期她会自己照顾自己或者辞职回老家生孩子,但是这个房子她妹依然是要住的。我想想也只能这么样了,然后又协商了下洗澡水问题,冬天烧水时间太长,希望她们在家的话早点洗澡,反正嘴巴上都答应了。

第二件事,就是要找杨领导谈话。我以为这段时间我们的关系和谐了慢慢就会更和谐,后来发现我错了。只要他没认识到他有哪些问题是我痛恨的,他就会一直保持现在的作风,让我处于心很累的状态,不是隔段时间突然猛烈爆发,就是持续一段时间的郁郁寡欢。我一直想理顺我谈话内容的提纲,后来尼玛的理了几个月都没理出个鸟来,我觉得我永远理不出来了,但我必须跟他谈话一次。

星期三早晨,我做好准备(上厕所),然后跟他说,我想跟你谈一谈,但是我又不知道跟你谈什么。周围的人听了笑,但我坚持把他拉出去找个地方。他不停的在讲公司从上到下现在都很乱,新产品管理很乱,慢慢就会理好,我也渐渐明晰了我要说的东西。我几次都想把他的话题拉回来,失败后我就直说了,我说我今天要谈的不是公司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我觉得这公司的领导都不怎么尊重人的,然后举了若干例子。他呵呵的笑,说可能是在公司浸淫太久成了这副德行,但其实并没有不尊重人的意思。杨领导某些地方还是不错的,比如这些话我断然不敢跟别的领导讲,但是敢跟他讲。

末了也不忘提一下年终希望涨工资的愿望,他说会帮我去跟老总提。对了,我现在的头衔是产品经理,虽然实际上各类打杂继续中。

最后一件事,是最难开口的,就是我要跟我爸妈谈我想买房子的事。我至少从9月起就想谈了,但每次都因为客观和主观的理由到嘴边的话被我生生吞下去了。这个口到底有多难开,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以我饱受挫折的感情现状,让我再跟一个男的主动说我喜欢你,非常难,而把这件事跟我和我爸妈讲买房子的难度相比,难分仲伯。昨天早上吃完早点,我鼓起勇气做了个预告,说有事想跟他们商量,结果晕吞到晚饭后,才终于说了。说了,准备一边筹钱一边看楼盘吧。

最重要的事都说了,解脱了,一身轻松,呼~

抱团

星期日, 11月 6th, 2011

不知不觉间,和办公室几个女的抱成了团,有的人我以前提过,有的没有。一开始我们只是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饭,在一楼各自买各自的再坐到一起,或是二楼合点几个小炒,吃完出去围湖走一圈。再后来在QQ上开一个群,闲时各种聊天。

阿珍,团里年纪最小的,比我小七八岁——不过现在小圆进来后他变成最小的了。我是团里最大的,以前说过,我们两老被人弄混,其实我们只有唯一一点相似,就是都属于胖人类。我现在只要跟她走在一起,就喜欢挽着她的手臂,我也算搞清楚了为啥以前女同事们总爱揉我捏我,肉多就是舒服阿!她年纪虽小,但还挺懂人情世故,人也比较爽,我蛮喜欢她,特别喜欢逗她无奈的跟我说“信了你的邪”。有天跟她讨论催回款,我说我以为给人家开了发票人家会主动把钱给我们打过来;她说信了你的邪哦!很少有这么主动积极的客户,都得去催一下;我问那该怎么说呢;她说你就说某总,您好!发票您收到没?麻烦您帮忙协助把款办下……云云的好听话;我们还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了星期一下午3点左右打电话催款最适宜= =

高超,真名叫LI高超,爸爸姓LI,妈妈姓高,她是超生的第二胎,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当时听了这个来历我们都笑死了。她是研究生,专门负责协助老大们做标书这一块,顶替之前阿芳的职务。高超同学挺活泼的,可以说我们现在办公室变得这么热闹有她的功劳。老大们不在她就喜欢上淘宝看裙子,她的显示器在我的视野范围内,每当我感到左眼上方余光里色彩斑斓,就知道她又上淘宝了。在群里我就直接敲高潮来称呼她,特别在某次我们热烈的讨论成人片话题时,我这么一叫,她叫我去死,我说这没办法啊,这就是我输入法的第一个词orz

小凡,文员MM,以前也说过的,特别认真负责的文员,现在终于被各位老大折磨得快HOLD不住了。我们其他人都特别为她不值,她其实是名牌大学的理科生,现在却做着部门里最没地位的打杂文员的活儿,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却没有任何技术含量,随时可以被取代。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自己也清楚这和自己太逆来顺受的性格有关,一边满腹牢骚一边又接下任何人给她的事,不懂得说不,不懂得孰轻孰重。现在她倒是很想到杨领导手下来做销售,但我认为她不适合,她并没有好好考虑过自己想做什么适合做什么,只是急于想脱离现在的工作状态而已。

已婚已育妇女,同样之前也说过,应聘的简历上在自己优势这栏里,写着因为已婚已育所以不会占用公司婚假产假资源,所以我私下就用这个代号来称呼她了,尽管如果不明说,我会以为她只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她刚来不熟的时候,虽然我一直对简历的那句话耿耿于怀,但鉴于她秀气的外表娇嗔的声音我认为她应该是个单纯乖乖女,现在熟了后,我觉得她真是不折不扣的妇女。她总念念不忘的说自己是大家当中年纪最大的,而且是妇女,并以这样的身份教导我们,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按捺不住了,在中午饭完,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其实我才是你们中间最大的,引起了在座诸位的一阵骚动(这是当然的咯!但我从此也在这群人中暴露了我的真实年龄T_T)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夫有子有房子并且条件还不错很满足了,说话都不太注意,直接问小圆喜欢胸大女还是平胸女,非要他说自己可爱贤惠,这些都不算什么,有一次她玩笑开过头嘲讽阿珍的父亲身体虚所以生了阿珍也是虚胖,搞得阿珍很不高兴;然后跟我说她的鱼尾纹比我还多,我想你说你自己的就够了干嘛还扯上我呢?我现阶段还真没有鱼尾纹呢。总之我不喜欢她,但她也没有坏心眼,应该只能当普通的同事相处吧。但这也不妨碍她号召大家去她家玩的建议搁浅后,我重新召集推动实施,上周六大伙儿就去了她家做客,她儿子长得很可爱。

小圆是我们这群人中唯一的男生,年纪也是最小。起初他只是因为新来的就跟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熟悉环境而已,后来各位大姐发现了他的各种好,第一次吃饭给我们每个人去买了水,以后每次吃小炒都主动给我们倒茶,争着去结账,出去逛街当苦力,让他干嘛就干嘛,他都很听话。但他又不是做销售的那种滑头感觉,大姐们逗他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问他在座的各位谁最可爱,谁最美,他是完全语塞,不会说什么漂亮话。总之大家,尤其是已婚已育妇女和高超同学对他很爱,我么,虽然他是我的徒弟,但因为他实在太爱好打听别人的私生活,我至今仍喜欢不起来。

有了这群人,让我觉得办公室偶尔也变成了很轻松的地方。想我刚来的几个月,几乎没人鸟我,一天都没人说句话。现在,老员工依然是老员工,他们有自己的圈子,几乎不和我们一起吃中饭,也不太说闲话,但现在我们新人已经有我们自己的圈子了,就算我们融入不了他们的圈子,我们也可以创造自己的乐子,谁care谁啊?

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星期四, 11月 3rd, 2011

难缠但是很重要的客户,本来我们可以按时供货,就是因为他自己需求不清,搞到这个星期一才确认,我们的整套程序都要重新调整。昨天电话来质问我什么时候能交货,不要听什么正在生产或者正在赶班之类的话,就要确定的具体日期。挂了电话,我问杨领导,他说不能提供具体日期,我说那怎么回答客户呢,他说你别总问我,自己想办法回答。

我心里一寒。不是别的,整个情况如何,是老杨跟研发生产联系的,绕过我,我不知道情况,就算让我问,生产的领导都不认识我鬼才会理我。我并没有打算跟客户如实报告我们的情况,但就算扯理由,要扯得通,也要我知道实际情况心里才有底阿。他曾表示过这个客户很烦,所以我从未把电话踢给他过,现在我却被夹在中间。

今天就很想抱病不上班。上午一直在楼梯间徘徊,想该怎么办呢?想到管这个项目的研发的兄弟,他也一直跟这个客户联系,就打了他的电话。他在北京出差,但他很明确的告诉我,要我去找谁问清什么东西,他先马上跟客户打电话沟通。反正又是一通联系,直到快下班时,这位研发的兄弟告诉我,已经跟我们的生产和客户沟通过,下周一二能够拿到货,我可以暂时不用管了。我从昨晚开始纠结的心终于放下了。关键时候还是研发的人靠谱><

反正自己就在想办法找人,让客户心里有个底,也让我自己心安。虽然坐在老杨旁边,但不跟他汇报一个字。他昨晚也搞标书搞到凌晨3点,所以我也不能说什么,我也说不出来什么,这件事搞得我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