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大家提前下班,去城里KTV搞了次team building。其实我是不太想去的,结果整个晚上,我的无法抑制的HIGH的程度把我自己吓了一跳。让我不得不想起,冬末春初连着下了一个月的雨专家说容易得忧郁症的那时候,我明明觉得蹲在家里既舒服又惬意,结果放晴后的两个周末,每次十件十件的往家里买衣服。
搞什么分裂阿。自己的行为不受脑子控制可是很危险的。
但这段时间,心情的确很好。有这个感觉的时候,我是很谨慎的,我生怕一说出口,来之不易的快乐就飞走了。而我现在有这个自信让这样的心情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占据主导,这归功于心中有一个目标,和有规律的生活。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也能晚上11点多睡觉,早晨6、7点起来看一小时英语再去上班(周六是游泳);我不再是每天最后一个或者干脆超过9点到公司,而是经常成为第一个;我依然跟一些我很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工作,但我努力并成功的把不满控制在了我的忍耐极限之内。当然并不是每天都这样,我不想把某些习惯变成我的又一个强迫症,随性一点才能长久一点。
我估计还有个原因。上周末被强迫自愿加班(好了我以后减少抱怨“强迫自愿”,张震岳唱了,总有些惊奇的际遇),和几个同事还有Lab一帅哥整理交换机光纤。Lab那帅哥,我们部门没搬楼层之前,我们是坐一层的,Sara很早就跟我说过他。我一直没觉得他怎么帅,只是那天忘了说到什么了,他给了我一个超级无极阳光大笑脸,虽然由于他的脸太瘦所以笑起来皮都叠成了满脸的褶子,我还是愣住了。对这样的笑容我真是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回来后几天我才发现,这个笑脸,竟然差不多替代了占据在我脑子里的另一张那么久都挥之不去的脸。
他很有可能跟我住同一栋楼,在我下面几层。因为我有一次早晨上班坐电梯看到他了。当时他和另一个男同事推着自行车进电梯,应该也朝我笑呢,我却用我黑色的眼睛对他翻了个白眼——他烫了个卷毛我第一眼没认出来。后来我还跟阿水调侃这事儿呢。我那天一直犹豫要不要问他住哪里,后来没问,有缘就会再碰到吧。
而除此之外的乡村生活仍然是一陀屎特。早晨去超市买了个极度郁闷的菜,手臂的伤更加重了。据说这片破地已经没有100W以下的房子了,有些同事已经从城里搬到乡下来住了,我反正理解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