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要下破了。
中午还可以下个方便面,晚上实在忍不住出去买了盒饭。
准备看完《悠长假期》。
天都要下破了。
中午还可以下个方便面,晚上实在忍不住出去买了盒饭。
准备看完《悠长假期》。
抱着“最后一天了”的想法愉悦的熬着。
产品线竟然不发点粽子,穷得很。沃尔玛的粽子很难吃,我想吃点正常的粽子,又不能自己去蒸。曲J说新桃园的粽子好吃,但是一个也至少30米。我靠阿,深圳真TM讨厌,一个粽子而已。
抽屉里摆着四副耳机,除了一副因为线太短无法用于电脑外,其他三副全部一支耳阵亡。摸出一副勉强可用的耳机,终于让耳朵在上班时间里听到了久违的音乐声。搞了苏打绿的小巨蛋LIVE和王若琳的专辑,惊艳的感觉,趴在桌上享受。
下午何MM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遇到小师弟了,上来激动的告诉我和嘎嘎,随后接到小师弟的电话,说想见我们。我、嘎嘎和何MM打着伞跑下楼去。自新年后我们第一次见到他,当然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我们。我卷了头发,换了眼镜,嘎嘎剪了短发,这些都是他第一次见。他也瘦了,脸变尖了,头发长到恶心。我们四个就站在AB栋连廊下聊着,外面的雨下得很大。
其实真的说不上是什么好朋友,但是对于小师弟和何MM,大概是抱有对待弟弟妹妹一样的感情。小师弟曾经跟我说,还是成都好,这里郁闷的时候连个一起喝酒闲扯的人都没有。但是这段日子以来,何MM、嘎嘎和我轮流着短信电话问候他,至少会成为他今天说的“有点舍不得深圳”的一个理由吧。
下周二一起吃饭,饯行。
昨天跟某DD聊天说到工作,他说他也不知道喜不喜欢现在的这份工作,但是至少应该认真高效的去完成。
虽然当时对此嗤之以鼻,但是,觉得再烦偶尔也应该有一天集中精力在工作上吧。
大概就是今天。
天气转晴。
最近晚上精神爆差,大概缺血造成缺氧然后缺瞌睡。不想想不想说~~~~~~
生理期,暴雨,上班,等车。
站了两三站路,我旁边位置的中年男士站起来给我让座了。也不知道我哪点看上去需要个座位,湿透的下半身,苍白无神的脸色,还是那条腰线在胸下面的裙子。我估计是最后一点,我觉得他肯定经过了漫长的思想斗争,最后抱着“宁愿冤枉一个疑似孕妇,也不能错过一个真的孕妇”的念头而站起来的。
说实话我心里挺爽的。我有没有说过,因为地震这回事,让我对母亲这种身份产生了非常大的敬仰和好奇感。我觉得做母亲也许是件相当不错的事——我是说,从此以后有一个人可以让你付出你只有一次的最珍贵的生命去保护TA。
我坐上去就低头睡觉了,后来意识到人家是让座而不是要下车离坐后,觉得还欠人家一个谢谢。同时用包掩住半边肚子,用手放在另半边肚子上——继续装孕妇= =下车时回眸终于找到了那位男士并报以一笑。
下车的时候雨停了,心情变好。
但还是请了半天假回家休息。嘎嘎也病了。
以后会记得吗?会忘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