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到过赫尔辛基不下三次,只有这次,终于可以一个人,不用背着提着重物赶路,不用跟无聊的人逛无聊的街,不用算着每趟车的时间算着超市关门的时间赶回去,从Espoo到Helsinki,一个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窗外树丛里若隐若现的红房子,听着张震岳的歌,那样愉悦的心情,连车都不晕了。
赫尔辛基中央火车站:无论坐火车还是坐公车,这里都是终点,也是在Helsinki的起点。火车站这一块便是这座城市的市中心,几条最繁华的街道在它周围纵横交错。
其实我到过赫尔辛基不下三次,只有这次,终于可以一个人,不用背着提着重物赶路,不用跟无聊的人逛无聊的街,不用算着每趟车的时间算着超市关门的时间赶回去,从Espoo到Helsinki,一个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窗外树丛里若隐若现的红房子,听着张震岳的歌,那样愉悦的心情,连车都不晕了。
赫尔辛基中央火车站:无论坐火车还是坐公车,这里都是终点,也是在Helsinki的起点。火车站这一块便是这座城市的市中心,几条最繁华的街道在它周围纵横交错。
Viking的轮船貌似是可以定级为豪华游轮——因为有这样的介绍词在前,当我看到它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豪华,特别是发生丢钱和晕船事件后。但至少之前去过的同事对它是赞不绝口的,上面啥都有,免税店、餐厅、赌场、酒吧,如此之好以至于同事买了太多的东西获得了一张留给我们的折扣券。但对于我来说,既然无法在甲板上数星星,也遇不到Jack那样的帅哥,其他的东西都是毫无意义的吧。
Casino,我们到的时候,Lita的另外两位男同学已经在这里玩了许久了,说经过他们不止一次乘坐该油轮的经历,有一台机子赢钱率比较高。
之前说过,这趟出行是我有限的旅行经历中最糟糕的一次,即使斯德哥尔摩随处可见的让人眼睛不断放光的古老而又雄伟的建筑,也无法掩盖住在街道上匆忙赶路的无奈心情。
我们选的是走海路,VIKING LINE的船,第一天晚上在芬兰赫尔辛基上船,第二天早晨到瑞典(同学们,不是瑞士,没有精密手表,没有阿尔卑斯山的滑雪)斯德哥尔摩,再坐第二天晚上的船第三天早晨回来。我用一个周末的调休,换来的实际上只有七个小时在斯德哥尔摩陆上(最后算错了时间,结果只有五小时不到),其他时间都在船上度过了。这样的时间和行程我一个人是绝对不会选择的,只是这次有个很高的但是限时的折扣,想想VIKING LINE豪华油轮来回也算是条传统路线,就选了这个。
星期一下午提前下班,坐火车去赫尔辛基,噩梦就从这里开始。
首先Lita同学在赫尔辛基丢了或被偷了所有的家当(如今只能靠我养活……),可怀疑的地点有几个。我们下了火车后先在火车站里叫Forex的地方换了点瑞典克朗(可疑地点一),出站后准备过马路,在熙攘的街道边有两个中东打扮的妇女跟着我们(可疑地点二),边说话边给拿张纸给我们看,我觉得好像中国街上推销东西的,不想纠缠,用中文对她们说“对不起我听不懂”,而Lita一直在边走边打电话。我们在附近的4号有轨电车上和Lita的同学小钟碰头了,她和我们一起去。上了电车,人很多,我们被挤到贴在窗边,书包对外,没法转身(可疑地点三)。老同学见面,自然兴奋的谈起往事,行过几站,人渐渐少了,小钟拉过Lita的书包,说,你又没拉拉链阿,你还跟上学时一样的毛病,老忘拉拉链。这温馨又带着美好回忆的一句话,却引起了Lita和我不安。Lita放下书包,边搜包边说不会有人偷东西吧?
结果找不到钱包了,翻了几遍都没有,现金有近万(800多欧钞票和100多欧车票报销收据),各种信用卡以及身份证,幸好护照还在。然后小钟一直打电话联系当地的同学问该怎么办,Lita打银行注销信用卡,而我,神情凝重的在一旁呆着,我确实不知道我还能干吗,对于这件事我很是心存愧疚,因为我知道Lita是个粗心的人,而且路上一直在边打电话边走路,我应该多个心眼帮她留意一下。只是第一次来到赫尔辛基,那感觉就如同一直住杭州滨江第一次到了上海市中心一样,环顾四周应接不暇。此刻只能默默的,看着大家坐过站,下车后又不知方向的乱走,眼见着要误船,也不好意思问一句,我们这到底还去不去了?
最后几乎就是最后一刻赶上了船,Lita表现还算平静,大家玩了会儿赌钱,逛了逛免税店,吃了顿饭——史上最难吃的西餐,我花了两三百,只吃得下配菜和土豆,整个主菜羊排一点都没动。接着回船舱,本来想修整一下再出去玩的,结果开始晕船。据坐过的,甚至坐过几次的同学说,这船一般开得都很平稳的,那天是特别晃。我躺着直不起身,勾着身子去洗了澡,满头湿发的就倒在床上,我那时特担心第二天会感冒,但是如果不躺着我马上就会吐出来,而且预感会吐得很厉害,而小钟直接抱着马桶吐了。那天晚上我过得极其难受,想TMD别说折扣,以后就是免费请老子,也不坐这船了!
对了,头一天阿水还跟我说,去甲板躺着数星星。我倒是两个早晨都去了甲板,被吹得脸都觉得不是自己的了。
第二天下船,逛斯哥老城,其实还有些计划,可七个小时除去找路外能看多少风景呢,况且我们算错了时间,船票上写的出发时间是芬兰时间,离开时间是瑞典时间,而芬兰和瑞典还有时差,这么前后一掐,掐去了两个小时,我们准备买点小礼物的时候,突然觉得时间不够了,立马往码头赶,最后只买了三张明信片还没时间寄。靠!
不过说真的,斯德哥尔摩很漂亮——虽然Lita的一些在赫尔辛基读书的同学说,以后多在赫尔辛基看看,久了就没意思了,每个城市都长得差不多——可我觉得还是很漂亮。
这个上午,原本是预留给专门购物的,不过几天下来,该买的都买了,只剩给自己寄一张明信片了。
路边的邮筒还是挺多的,只是一我没有明信片,二我不知道邮资,所以只能跑邮局一趟。所幸今天虽然是大陆端午节休假日,却不是香港假日,所以邮局开门,昨晚踩过点,出门直接往尖沙咀方向走。
香港人的生活节奏很快——当然我到深圳人家跟我说深圳人的生活节奏很快,我到上海人家跟我说上海人的生活节奏很快,反正我是什么都没感觉出来的。我一直无法体会“随着身边匆匆走过的人潮不由自主的加快自己的脚步”是个什么状态——路人关我什么事阿,只要时间没晚,即便是上班,我也一样可以闲庭信步的。可是来了香港后,却有明显的体会。弥敦道的两边,隔个三五米,就有一间像我住的马龙大厦这样的鸽子笼大厦——这种大厦的门小得以路人的行走速度,不是刻意去找是很难发现的。大厦里外是两种光景,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每次回家都有种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的气概;而出了那道铁门,便马上与真实社会接轨,身体马上加速到与街上人流的速度一致,仿佛自己是社会大机器的一个零件,和别的成千上万个零件一起运转,停都停不住。很奇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PS,某日回家在狭窄大厅等电梯,抬头看到4个屏幕,以为是电视,仔细一看,竟然是两扇大门和两个电梯的实时监视录像,竟然就摆在大厅人人可见。默默流汗的想,幸亏我没在电梯里干什么丢人的事——本人之前有在电梯里对着摄像头扭屁股的爱好……
行至九龙中央邮政局,没有大堂人员,三个负责普通邮政业务的窗口都排着小队,没有标牌显示哪里卖明信片和邮票,只找到一个集邮窗口,可是没开门。默默的转了几圈,觉得询问无门,悻悻的出了邮局。往回走了几米,找到拍对面廉政公署ICAC的最佳地点,一摸包,相机忘带了,无语,难怪一路走得轻松的。
不甘心一无所获的回去,岔到弥敦道左右的小道上,准备找找看有没有卖明信片的。许多卖明信片的地方一般都有邮票出售,而且他们都知道寄到哪里需要多少钱,你买好了写好了还可以让他们帮忙寄,这叫一条龙配套服务。可是偏生香港要把两样东西分开,卖明信片的就卖明信片,卖邮票的就卖邮票。眼下是小店书摊7-11都找不见明信片,天却从小雨下到了暴雨。找了间阿四过桥米线店吃早点,要了双蛋餐包、叉烧粉和奶茶的套餐,21HKD。
吃完后又去了趟邮局,集邮窗口已经开了,而普通邮政业务窗口依然排着小队。我到集邮窗口问工作人员,被告知寄往内地的平邮邮资是1块8,到普通邮政第一个窗口买邮票,但是明信片要去书局买。邮局对面不远处就有一家大的中华书局,11点开门。我看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去了书局,书局铁门在整11点的时候缓缓升起,我是第一批顾客。
去二楼选了明信片,没看到合意的浅水湾海景,最后拿了一张登打士街的繁华街景,因为我没拍过市区街景。我是当日书局第一个消费的,收款的小姑娘问我,你是从哪里来的?我说上海,她双眼发亮的说“我知道,我也去过,上海是个漂亮的地方。”我笑笑说,这里也是。
谎称上海来的也不是脱口而出,稍微在脑子里转了下,觉得只有上海才能比得上甚至超过香港,我只说硬件。
再度去邮局买邮票,先向窗口工作人员确认寄到内地的邮资,两位工作人员互相和我唧歪了半晌,我从迷乱的鸟语中分辨出一句“内地?内地是哪里?大陆吗?”我连忙点头。本次旅行,大概我都选了大陆人民少去的地方,语言交流障碍不小,到后来,跟人家说普通话,我不能说“我要买一张邮票,寄到大陆,请问需要多少钱”这样主谓宾定状补完整又标准流利的句子,我得跟外国人凭借几个简单的中文单词闯中国一样,用缓慢蹩脚的语调附带肢体比划着说“邮票,到大陆,多少钱?”,这样人家才懂。
反正明信片寄出去了,写本篇的时候也已经收到。
收拾行李,和高先生结清住宿费用,然后去佐敦坐直接到深圳湾的中港通大巴(40HKD)。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竟然被高先生追上,把遗忘在房间柜子最高层的张震岳的CD还给我。汗,多谢。
———–以下是深圳的分割线———–
先去南油那边的星语商务酒店放行李。提前订的特价房(148RMB),房间比我想象的好太多。
然后坐车到科技园招行,发生那件销卡鸟事件,身上剩现金300。
穿过Z公司,走到高新公寓,坐72路到海德X道。天桥至海岸城,包里的圆珠笔漏油,搞得包和手上都是。去海岸城找厕所,转得头晕腿酸也没看到。一个女人仿佛我们是熟人似的,并行走着就直接转过头问我,卡西欧在什么地方?我说我不知道,我每次来都分不清方向。太奇怪了,明明就是个不算大的地方。
JUSCO买了一只笔,可颂坊买了一只牛角面包,一楼的衣服鞋店逛了逛,看上双热风的鞋,背不了。
海雅下的湘粉人家,终于吃到了肉骨头油豆腐饭,和绿豆沙。
然后是崇尚,沿着南海大道到集美堂,买了条短裤,然后是花园城,最后在Breadtalk要了个蓝莓芝士蛋糕,和新出的泡沫青柠汁——两样都买得很失策,可我只是想在这里花点时间而已。接着依然是回到过去住的地方。然后原路返回。
比刚到深圳的那天走了更多路。经常混迹的地方,只差桂庙那一片没去过。而那一片我一直认为是美女邓的地盘,虽然对我来说某些地方也很特别。
一路断断续续的哭。有时是伤心有时是怀念,有时是战胜自己的欣慰——当走过某些和我具有同极磁场越靠近排斥力越大的地方的时候。
想找一句结束语。找不出来。
农历端午节,躲避人流的方法,当然就是去离岛了。
先在小馆子来碗云吞面填肚子。街头最普通的茶餐厅,是充斥着最多本地市民的地方,我觉得奇怪的是,不管是工作日还是休假日,不管我上午哪个点进茶餐厅,都可以见到一帮人在吹水(不是被养起的少奶奶了,是大叔和男青年)。这张照片是很明显的偷拍角度。总的说来这次出去拍照都很扭捏,觉得拍楼和拍人会让人觉得奇怪,大概心里并不想以一个游人的身份混迹于街市。
任一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唯有海洋公园需要提早起来准备,尽管是非节假日,尽管开门时间是11点。
起床看了下天气,很晴朗。对着镜子吓了一跳,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眼袋又极重,怀疑是卫生间光线问题,抹了点粉,自拍一张,确认脸不像鬼之后,出门。
在门口的明苑吃了碗云吞面(21HKD),这也算是香港的特色小吃了,我超爱那一口下去满嘴鲜虾的大馄饨。
睡到自然醒,天没下雨,只是那个点去海洋公园有些尴尬,就决定改为赤柱行。
油麻地地铁至尖沙咀(3.6HKD)J4出口——天星小轮至中环(2.3HKD)——IFC B1出口至交易广场乘6路巴士至赤柱(7.9HKD)
去尖沙咀天星小轮之前先到了维港。我从来没有好好看过维港,每次都是拖着疲倦的身子和满满的SHOPPING战利品,从轮渡上扫了几眼繁华如各种宣传资料图片里的维港。而此刻的维港,褪去灯红酒绿,显得宁静安详,雄伟肃穆,连日的大雨让天空残留着乌云和雾气,朦朦胧胧的一片,让人知道什么叫做海市蜃楼,什么叫做直冲云霄。
晚上靠床上想,近两天估计还得下雨,是不是要重新排一下行程,结果抬头看到电视里的天气预报,从星期一到五全部都是大暴雨的图标,行程单一甩,不改了,反正每天都一样。
早晨起来,果然还是雨。今天是行山,别闪电就行了。
油麻地——荃湾线至荔景——东涌线至东涌(13.xHKD)
东涌线的终点是迪斯尼。从青衣站开始地铁转入地上,舱内也剩下稀稀落落的几个人。窗子上的雨点和雾气让视线变得模糊,却也掩不住透过窗子望出去辽阔的大海,仅仅是这样的瞭望就让我觉得兴奋了,那是曾经多次坐K16经过青马大桥看到的海景,也是唯一一次让我起了想去迪斯尼的念头。只是迪斯尼依然没有列入我这次的行程。
大雨。
深圳湾过关的人依旧稀稀拉拉。因为猪流感的关系,每个人都要填写健康申明卡。
其实香港很少人带口罩。信息度百分百公开的香港难道会不比做事遮遮掩掩不到掩不住绝不露点的大陆更安全么?
深圳湾过关——巴士B2P至天水围(8.5HKD)——西铁至美孚——转荃湾线至油麻地(15.xHKD)A2出口
暴雨。
和旺角文华居的高先生约在油麻地A2出口。找他订的单人房,5天1KHKD。其实重庆大厦和美丽都也不错,住那里是一种经历。
房子位于弥敦道上,出门左转到尖沙咀,右转到旺角,位置我很喜欢。房间干净整洁,设备齐全,但是真的很袖珍,我一度以为只是间储藏室。空调声音比较大,隔音效果不太好,但是每晚睡得跟猪似的什么感觉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