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6月, 2011

无法安静

星期二, 6月 28th, 2011

一摞一摞的烦心事,但分别说出来也只是屁大点事而已。很想要抽烟的感觉。

今天IBM打电话来。其实近段时间也陆续有几个公司打电话来。我想说你们未免也太晚了吧?是怎样呢?早早的发了招聘消息,以为自己是老大别人就该耐心等着让你们挑么?在这一点上我们公司也不是什么好鸟,我亲耳听到我们某些区域经理挑人的对话,拽到无知可笑。是以为人家都没见过好公司吗?虽然大家都说工作难找,但我身边也没见去不成某个公司就要死要活的。公司少了谁都一样运作,反之亦然。

但这个电话毕竟是今天能让我开心的笑一笑的电话,因为人家很礼貌,我也好久没听到悦耳的普通话了。我说我没有去北京发展的打算,但我却很高兴你们能打电话来。对方说他也是武大的,因为是校友,所以会帮我把简历推荐给武汉的同事。

其实换工作什么的,我也没太想。尽管我现在吐槽很多,尽管我现在都有些厌烦了上班。只因为我想认识一下real world。

休整

星期日, 6月 26th, 2011

周末两天,在家休整。休整自己,以及休整漏水造成的屋子里的混乱。厨房,被她们搞得真他妈的恶心,冰箱一拉开,到处窜虫,幸亏我不怎么用这一层,以后也不会用了。

看了《成长教育》,在想这片子是拍给谁看的。据说是拍给青少年的,告诉他们生活没有捷径可言。可是青少年怎么可能懂这个道理?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即使没有表现出来,在内心里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的。我也不过是不到一年前才认同这个观点的,即使认同了,如果看到机会也不免想走下捷径。这就是人。本质贪婪又懒惰。

报了九月的口译考试,现在始终进入不了复习状态,怎么搞?

妈拉个逼

星期六, 6月 25th, 2011

今天晚上胸中翻腾把一辈子的妈拉个逼都骂完了。原本觉得在北京遭遇淹水的fy同学蛮可怜的,结果今晚自己也遇到了,5点多下班,9点半到家。尽管已经经历了两次暴雨大水,但这次我极其愤怒,因为明明下午3,4点才下点大雨,后来的雨也没有到一出去就湿的地步,怎么也淹成这样?!

过程是这样的。按惯例在班车上小寐十几分钟后,被众人低呼声惊醒,听讨论是前面的小车过一滩水的时候熄火,然后被淹没到车顶,然后我们这些大客车在旁边等着看谁先当小白鼠。后来实在没法过,车掉头走另一条路。只有那一条路没有淹,可以走,在下班高峰期,所有的车都往那一条路走,于是开始了龟速移动——如果能有乌龟的速度也是好的,可是那半个小时只动几米的距离简直叫人绝望。陆续有同事弃车走回去了。我听到住我附近的几个同事说走回去可能要一两个小时,所以我没有弃车,一是因为我提着个电脑,二是我穿着只能忍受在办公室走走的高跟鞋,三是生理期有点小不舒服。剩下的人一直等着,不知道他们内心有没有在骂人,总之我已经开始骂了,因为我还憋着尿。我努力回想我曾经独自遇到的最糟糕的情况,比如说从丹麦深夜回芬兰在外面没车快要冻死的那次,于是我安慰自己这次也会没问题的。其间我姐发了个短信来,我回了一个,发了妈的半个小时都发不出去,我不知道是通讯设备被雨弄坏了,还是因为堵车的所有的人都在忙着和人联系。

就这么等到8点,不知道车前进了100米没,只知道天也黑了。天多给面子啊,8点钟才黑,这时车上只剩下5个人,司机大妈说,师傅们,离合器被我蹂躏得开不了多远了,你们各自散了吧……我们只好都下车了,这时我还有另一个问题——不认得路orz

我和另一个不认得路的女孩子结伴而行,依着平日坐班车看着窗外的景象这么走。弃车的决定肯定是正确的,看那个堵的样子,12点都不知道能不能通,能弃车的人全弃车了。约莫走了两三站路的距离,我的脚实在是受不了了,鞋还不能脱,那个地上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污物。然后走到一个车站,我说我不行了,我一定得在这里等车,那女孩说离她家还有一站,于是她先走了。后来我也走了,虽然我真的觉得快不行了,但就跟某学校的校训一样,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然后希望又幻灭成绝望= =);每看到前方有一个车站就像看到了希望,结果一看站牌,虽然都是可以到家的车,但都是从堵得水泄不通的我下车的地方开过来的,于是只能继续往前走。反正可能前后又走了三四站路吧,中途坐了趟车送了我两站,最后终于是跟个鬼似的到家了。尿憋得没感觉了,肚子饿得没感觉了,脚大概麻木了。

很想骂武汉这个破烂城市建设,想抽那些说今晚雨就要远离武汉的砖家。但想想我毕竟还是有值得庆幸的地方,比如我毕竟住在一个有走回去这个可能性的地方,那些因为太远而无法走回去的人也只好走一段坐一段车再走一段再坐一段车的艰辛归家;我还得庆幸在外面的时候没有下雨(一回到家外面又开始下了),如果下雨,我提着电脑举着伞,决计要难上数倍。我已经厌倦那种无助的感觉。希望明天雨过天晴。

被鄙视了

星期四, 6月 23rd, 2011

公司有款新产品要办产品发布会,上午杨领导给我开了个小会,跟我讲了下会场的布置,会议议程,邀请的人员,以及要准备的一些东西,让我整出一个策划书出来。他说你在领导讲话和产品演示之间加一个“茶歇”;我吓一跳,满脸疑惑的问“查血???”(武汉话里这两个词读音一样= =)他说你不知道“茶歇”吗?我继续疑惑“查血……这是要干嘛?”他立即丢过来一个极其鄙视的眼神,说你原来在Z啊H公司的难道没参加过展会吗?我说我怎么可能参加呢,我是研发的;他说研发的也可以参加啊,然后摸出手机给我打了两个字“茶息”;我用武汉话念着“茶XI嘛干吗说什么茶XIE”!

回来百度了下,原来是“茶歇”(领导阿您还不是弄错字了= =凸),相当于小茶话会的意思。其实被杨领导丢过来的鄙视眼神炸到已经好几次了,我觉得他内心肯定特后悔招了我吧,他原本的想法是找个在大公司干过见过世面的,哪知道俺们就是可以穿着裤衩拖鞋整日与机器为伍的一帮人哦!

不过整理展会策划书还是挺好玩的,虽然大部门已经模板化了,我只需要做点修改而已,而且具体实施也不用我们操心。不知道到时候杨领导会不会带我去参加,因为哎我越来越觉得现在我就是他的助理了,端茶倒水处理些文档杂事的。

今天据说是武汉梅雨季节最后一场大雨,捱到下班时候才下,天气还是那么闷热,开了空调,居然滴水!滴到我装化妆品的篮子里,还滴到插空调的插座上,晕。现在用透明胶把电源线和插座贴到别的方向,用盆子架桌上接水中。老房子哎><

各路总舵头紧急集结

星期二, 6月 21st, 2011

所以办公室又挤了,一张桌子得挤两个人。我被迫跟西南区的帅哥经理坐一桌,搞得我很紧张,想喝水,把杯子从桌子上拿起了一秒钟后,竟然掉下去了,水洒得满桌都是,我们两台笔记本还有他的文件资料阿糗大了orz。。。被对面的人嘲笑帅哥坐我旁边搞得我鸭梨很大。

玩笑归玩笑,杯子脱手的瞬间,便知道这是颈椎造成的手臂麻木无力,有种很残废的悲凉感。

写在昨天的

星期一, 6月 20th, 2011

昨天中午回到租的房子,只有我一个人。锅里煮上稀饭,把鸡胸肉拿出来解冻,这时间里把屋子清洁做了,然后回头炒了个宫保鸡丁,配上刚好晾到温热的稀饭,敲着腿,看大神的美丽人生。

舒服是很舒服,只是突然有点撒鼻息了……你们懂的,单身的人,隔段时间总会有些抽分,不管是过得太折腾还是太安逸。于是拿出久未拿起的相机,拍了张照片,中间的凳子上就摆着饭和菜,我看着片子转过身就可以扒菜;平日不当餐桌的时候,我就站在这张凳子上晒衣服。

这两天因为那场大雨其实是挺折腾的,就算是昨天天空已经放晴,眼见之处水都退去,地也干得差不多了,但应该还有不少地方没有恢复,于是满街跑的是通讯、水务等维修救援车,公车临时更改路线,坐在里面都不知道能不能到达要去的站点。最后确认了可以到家后,才安心的在车上睡起觉来。

而再前一天的晚上,我姐竟然拉着我去看了场《建党伟业》的电影!从11点看到凌晨1点!因为其他想看的外国片都是中文配音,于是我们想还不如看个本身就是中文的片子。没想到能拍得这么难看,不是说它是红色片子就难看,是它作为一部电影真的很难看阿…………看到天涯有八,八八还是挺欢乐的。

被大雨困住的城市

星期六, 6月 18th, 2011

不到两周,经历了两次灾难性的大雨。

上周四晚上,为了准备第二天从汉口出发去南京的公差,我坐公车上晃悠着回家。然后,就下起了倾盆暴雨,就在我和阿水互发了一两条短信的时间里,不经意望向窗外,汽车就开始淌水前行;一切雨具都失去了作用,全身湿透也只是瞬间的事。雨水像水龙头下的流水一般顺着不太严实的窗子缝间流进车厢,而我一边抬着脚一边担心会被闪电劈中。第二天媒体报道说,在那一个小时内,武汉降了3亿吨水,相当于2.5个东湖,而我只能庆幸因为车程太长,我全程都在公车里躲过了这次灾难。

今天就没这么幸运了。这样程度的大雨也许在我们深夜熟睡的时候已经开始了,一直持续到现在也完全没有减弱的样子。我姐怕赶不上飞机,在新华下路的十字路口把我放下,让我自己打车回租的地方。我极不情愿的下车了,尽管她给了我足够的打车钱,却根本拦不到车——实际上有车也没有太大作用,那一片不但堵得一塌糊涂,而且因为积水太深,底盘低点的小车根本过不去。其间已经全身湿透,我有点不知所措的走到最近的公车站,实际上这时离我家只有10分钟的脚程,只是要过一个地下的桥。我拦住一位从桥方向骑小摩托过来的大婶,问走最上面的那条路能不能过去,她摇摇头说根本过不去,水已经淹到半个人高,她们都是折返回来的。只有上公车了,我拍着一辆刚到站的公车门,司机不开门,在里面说着什么,因为雨太大我根本听不见,大意是我上了也没用都不知道过不过得了;我喊你先让我进去,他执意不开门。愤愤的回站台等着上了另一辆车。悠悠的开过桥,发现桥的另一边也淹了。

原本我因为被我姐踢下车弄得狼狈不已而烦躁,坐在车上倒是平静下来了。后来我说是因为这旱死又涝死的极端天气,我姐说是因为市政建设太差排水不利——不管是什么原因,始终都是人在自食其果。看看自己,明明揣着足够的钱;看看外面,明明满眼都是四个轮子的车,结果大家都被困得寸步难行。车上的一个姑娘拆开刚买的切片面包,夹上果酱边吃边打电话抱怨说饿的要死却到不了家;一个大叔通着电话说自己正困在一片汪洋中;一个小伙脱下了鞋子,把裤腿卷高,先下车了,随后一个年轻妈妈也把自己和儿子的裤腿卷好,跟着下去,最后我也弃车了——被困在离家两分钟的地方多可笑阿,关键时候还是两条腿最可靠阿!

最后还是回家了,我姐也涉险赶到了机场。雨依然没有小。路还是堵得厉害。希望今天出门在外的人都能够顺利归家。

斗牛

星期一, 6月 13th, 2011

公司的移动支付产品由金融部门和通信部门共同介入完成。我正式被杨领导指派为这类项目的接口人,代表金融部门去跟通信部门的接口人去沟通跟进项目。我,代表金融部门去跟通信沟通,想起来总是有些好笑。

大大小小的项目很多,上周刚把所有的清单都整理出来,而对于产品的了解更还只停留在纸上谈兵。今天接到第一个客户的来电咨询,我竟是连问题也没听懂什么意思,虽然最后还是找到人解决了。杨领导让我继续跟进,我问跟进是什么意思?他说一般来说今天问了你一个问题回答了,第二天需要打电话去问问还有没有其他问题,然后常规的每周一和五各打个电话= =可不把人家烦死了阿。

今天和通信那边接口人开了个会,通报了下互相的项目进展,然后讨论了两个部门的权责。项目都有一大把了,两个部门却还没有互通过消息,也没统一的权责,结果经常下给研发和生产同样的单子,而避免资源浪费的方法却又极其简单——随时邮件互相抄送就完了。可见这里面有两个部门各自的利益在里面。于是我默默的坐在一旁只管记录,让他们去觥筹交错。

最后达成一致,双方各自把整理好的项目表发给对方,同时表示谁负责项目都无所谓反正都是为公司干活。于是会议一结束,我回到办公室就把整理好的项目表发了过去。然后杨领导就踱过来了,语重心长的说,“开会说是那么说,但别真的发那么快阿……”我愣了一下,作为一个讲求效率的人,我为我出手太快表示惭愧。他一会儿又踱过来说,“记得催他们发清单,以后他先发你再发!”我小心翼翼的问,这是有什么关系吗?他说等下再跟你讲(结果也没讲= =);我又问那以后和他们沟通有什么禁忌吗?他说只要不是白底黑字,吹得天花乱坠都没关系。

= =无聊的帮派斗争

边角余料

星期日, 6月 12th, 2011

办公室的资深同事小姑娘(真拗口)这两天结婚,除了我和另一个新员工外,其他人应该都收到了电子请帖,大领导们的帖子是她亲自去送的。亲眼看到红色炸弹,倒是觉得很新奇,以前也不是没朋友结婚,但都是我心甘情愿送钱送礼的朋友,称不上炸弹。那种办公室每人发一封请帖,邀请领导在婚礼上致辞(没想到现在的80后还搞这套真是好土阿= =),只可能在家乡工作生活才可能发生吧,有种从移民城市回到非移民城市的实感。

还有一点就是,虽然公司也有外地人,但是武汉人占了8、90%吧,所以工作中经常听到武汉话。我个人其实很讨厌在工作的地方说武汉话,实际上因为前几年培养的习惯,现在除了跟家里人说武汉话外,在外我都说普通话。道理很简单,若我是一个外地人,听到其他同事都在用本地话交流,我不仅要吃力的去辨认,而且也会有身处圈子外的感觉,这样不好,推己及人,在公共场合说普通话比较好。但有时也被迫转成武汉话,有些场合得装熟。

前天去南京的火车途中,杨领导给我打电话,问我印了名片没,让我跟那边接口的人互留一下名片,要人家有什么问题联系我,借此让我慢慢学着跟进项目。杨领导这人总是这样,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一点规划都没有。我怎么可能有名片呢?这些公司部门的日常事务都是应该您告诉我的,现在都得我自己去摸索;然后想让我跟进项目也早说啊,我好去了解一下项目的情况,临时这么一说,我本来是被当快递用的什么都没准备,对方一问我三不知不是会觉得这个公司很不专业么?幸亏我每天上班一只耳朵实时监听办公室各位同事的对话,把那些零碎的消息用我的智慧拼凑起来才略知一二。

昨天大领导在汉口某银行做技术演讲,我是被当做支援团凑数去的。同去的还有杨领导,华中区经理和芳芳。大领导迟到了,因为在车库里转悠不出来——银行的车库竟然有11层!大领导讪讪的说第一次和人家见面迟到了不好。结果上错了楼层,打人家电话号码还不对,大领导自嘲的说和人家好久没联系了……我们其他人都心领神会的抿嘴偷笑——是的所有人都喜欢在背后揶揄大领导。但不可否认的是,在专业技术上他还是有真才实学的,杨领导也是。

出差南京回

星期五, 6月 10th, 2011

昨天自以为会度过非常美好轻松的一天,结果快下班了又被通知今天去南京送货。下班后又等着工厂里放出货,然后跟杨领导到研发大厅找个位置坐着,手工把SIM卡压回到返工的大卡中,四周不能留缝,需要借助剪刀啊笔啊各类工具敲打,又不能把芯片敲破了。客户其实拿到也不会对着光看看有没有缝,而且马上会把大卡拆掉吧。

中午到江苏电信把货送到,收货的大姐不声不响的给我买了面包和咖啡让我垫肚子。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毕竟觉得不该让客户出钱。笨拙的感谢了几句,心想下次如果还来,便带点武汉仟吉的点心回赠吧。曾经同处于通讯行业,总有种自己人的感觉。回想到前两次给银行送货,对方就一副臭脸的说影响他们的工作和休息。

很累,有趣的是这个累并不是源于往返南京的奔波,而是在武汉市内的龟速前行。为了要赶汉口站最早班的动车,一天之内在洪山,汉口,青山之间几次往返,动不动就被挤个两小时以上,搞得我情绪很暴躁。而且回家见二老也是个让我心烦的事,但我毕竟还得“幸亏”一下汉口还有个落脚地。

现在在汉口。明早要去这边的一个银行做个什么劳什子技术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