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9月, 2007

看了些人

星期日, 9月 30th, 2007

妈没有我想象的憔悴,倒是爸感觉老了,大概是穿的衣服的缘故。

早晨去看小姨,每上一步楼梯每离病房近一步心里就愈发的害怕。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但是不能说话意识模糊的她,一张枯瘦的脸,让我不敢猜想被子下的身躯瘦成什么样子了,而在护工阿姨抱她上厕所的时候,我才看到衣服下露出的肚子上一层层的皮——真的皮包骨。大概是看过网上一些非洲难民或者绝症患者一类的图片,所以我心里并没觉得恐惧。而站在床边,我的脑子一直是空白的,无悲无喜,就像半个月前我和她通话,听我妈说,她在电话里轻轻跟我说“别哭,别哭”,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哭也不想哭一样。另一种形式的不知所措。

回武汉之前,在公司南研BBS上看到了“胖总”捐款的贴子,转了100元过去。当时一边记着家里的事,一边想,趁着还有钱,多做点好事吧。

去看PP开刀的表妹,据她说得很恐怖,其实明明状态挺好,依旧开些恶心的玩笑= =

要还的钱还了,然后留给了家里3K。发现给家里人买单的感觉很好,仿佛是自己长大到能够养家糊口的证明。

继续适应家庭生活。晚上坐在电脑前打字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想想就是少了吃的,以前在家每晚都要习惯性朝我妈喊有什么吃的,然后就坐等她做好端到我面前,而现今怎么都想不起以前这个时间都吃些什么。起身去倒水的时候,才发现回家两天我还在用纸杯子喝水……

用经济舱的钱换了商务舱的座位

星期六, 9月 29th, 2007

今天中午的飞机回武汉。LUCY JJ开车送我去机场。这是我仅有的几次坐飞机经历中最赶的一次,换登机牌的时候行李都停止托运了,提到最后一个窗口统一办理。过了安检才仔细看一眼登机牌,确认登机口,顺便瞅了眼座位号:1A。“竟然是第一排阿……”当时只这么想着。

上了飞机,习惯性往后走,结果发现经济舱第一排就是4了。我问空姐那个“1”排在哪里,她指指前面——就是用帘子将经济舱隔开的那8个座位里面。我都喜傻了——当然只是心里傻愣,咱不能喜形于色。走过去,坐下,心里还惴惴的,有些发抖的手赶快掏手机发短信给LUCY JJ,说我可能坐到头等舱了!她回信说是商务舱,因为飞机小=。= 管他呢,总之眼下老娘的情形就是用6折经济舱的机票换了个至少是商务舱的座位,还是该飞机第一个座位兼靠窗!

商务舱的座位很宽畅,腿伸直空间都绰绰有余,座位上还有靠枕。飞机飞入云层,脸凑到窗户边往下看,一团团的云像极了……从喷头喷出来的剃毛摩丝阿。这片座位也有专门的空姐负责,每人一块湿毛巾擦脸擦手,然后问你要什么喝的。当然是看不到小车的,喝什么直接跟她说,她进去拿。我不知道有些啥喝的,就要了杯咖啡,结果是有咖啡杯盛着的黑咖啡,盘子里放着伴旅和砂糖;午餐仿佛还有西餐,坐我旁边的大叔就要了,巨大的盘子里放着起码6个碗,各色菜蔬和肉。我哪知道这些,一开始看空姐拿着快餐盒出来,就直接要了快餐,结果只好装模做样的一边享受我的牛肉饭,一边斜眼偷窥旁边大叔的大餐,空姐还时不时拿个盛了面包圈的竹篮子出来晃悠下 =。=

比较残酷的是,我吃了饭要了饮料后才真正在身心上意识到我可以享受这飞机上的高级服务,然后抱着靠枕等待着我还能享受到什么待遇时,广播里说:我们离武汉还有15分钟……

值得纪念的登机牌……

新家,适应中,哪些东西放在哪里都不太清楚,下午也没敢出门,怕出了回不去。一个客厅,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一厨一卫,每个房间空间都挺大,客厅都可以让我翻跟头了——如果我会的话。很不错很不错——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总有些住宾馆的感觉,不过也是正常的吧。

客厅的沙发,下午躺上面睡了一下午:

阳台上的植物,这也是落地窗吧,视野很开阔:

26岁的第一天

星期五, 9月 28th, 2007

喝酒喝到凌晨一点到家,洗澡后还按照平时的程序规规矩矩的泡衣服洗衣服擦凉席是不是很搞笑= = 脱掉衣服发现身上大片大片的红白相间的大块,看来是有点过敏了。2点半的时候坐在电脑前,头昏昏沉沉,想起给曲JJ的书还没有包装。于是打开音乐,在床上摊开包装纸,比划了半天,却发现不知道怎么包了,明明小时候很会这些东西的说。

话说在海上世界露天PUB里,拉小提琴的大叔特意为我们这一桌拉响生日歌的时候,我真是惊喜又感动。还要谢谢LUCY JJ、郑丹JJ和嘎嘎陪着我,吹腊烛的时候很开心,连许的什么愿望都不记得了!

但是某些曾经犹豫不决的东西,想要放弃或者说采取一些措施了。长大一岁应该有点长大的样子。

白天在公司里眼皮子一直耷拉着,但是精神还不错。工作是肯定做不进去的了,惯例和美女邓、嘎嘎聊天。礼物送给曲JJ,她很高兴,这样就好。她说期待和我一起去香港买衣服,她觉得我会鼓励她买些好看的衣服。我突然想这是不是就像LUCY JJ在上海带我逛商场,鼓励我尝试好多类型的衣服一样,给我很多信心。只是我对衣服的见解还远远未到可以给人家建议的程度,但是希望能够让她对自己也有些信心。

困得很,明天就回家了。

渣师兄:你26了阿?恭喜恭喜,离我越来越近了。
momo:怎么可能?永远都不能更近。

说“永远”这个词的时候,有种快感,就仿佛在报复曾经对我说过“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的某人那样。这个人已经完全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无影无踪,不知死活,好像不曾在我生命中存在过,多好笑。

26岁的第一天,还是有些抽风阿。

难姐难妹

星期三, 9月 26th, 2007

今天美女邓、嘎嘎和我三个人都有点不正常,吃饭的时候少语。

而我和嘎嘎更是在上班的时候,开着IM聊着小女人的心事,周围的人都在忙碌着,我们却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一下子笑一下子哭。

何时我们这对难姐难妹才能摆脱这郁闷的日子。

谢谢嘎嘎的生日礼物

中秋节

星期二, 9月 25th, 2007

一定程度上我很怕部长在节日里发的抄送给整个部门的感言。他总喜欢把他的手下分成单身的、名花/草有主的、结婚的。明明是祝福的话语也可以让好容易盼到下班时间的我心情突然DOWN到谷底,袭面而来的是一阵阵孤寂。远到去年圣诞节,近到今天的中秋。

早和虎子约好今天他请客去湘鄂情。在忍受了比334还拥挤的81路后,还得再忍受几十桌排队的等待。改吃烧烤。湘鄂情继续攒着。

我戴了隐形,虎子说不好看,带框架比较好;我觉得墨镜样很酷,丁丁说他不喜欢。人的审美观真的很奇怪。于是我就想,怎么没个奇怪的人来说,你其实不胖。

晚上给家里打电话。我妈就飞机从深圳到武汉究竟是一个小时还是一个半小时还是两个小时还是两个半小时在电话里絮絮叨叨了半天,烦到我想挂电话。我们家全部都是不会嘴上温情的人。

有一件事,让我觉得我简直就是个大白痴……不说了。

风筝。泡泡。

星期六, 9月 22nd, 2007

SHARK同学即使是在这极有可能的最后一次见面中,也要把我惹恼。我滴水未沾的在莲花山公园外等了一个小时,就在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实际上中途几次小小的超了极限…)时, 他终于露面了。从认识我开始就在我的骂声中成长的SHARK,依然肯愿意做我的朋友,怀着这样愧疚的心情,我想至少在他离开深圳之前,请他一次吧。而现在的结果是:老娘一个子儿都不出了!

带着报复的心理,我吃了一份烧鸭饭和一整盘叉烧,又灌了一瓶水下去,后来发现这种吃法完全是跟自己过不去。顶着中午12点多的大太阳,走在光秃的上山的路上,我那撑得快要暴掉的肚子难受极了。找了个阴凉处的石凳沮丧的坐下,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在风筝广场躺着而选择这种折磨人的饭后运动。SHARK说,吹泡泡吧。于是我掏出在公园门口买的泡泡。我承认买这玩意的时候带着一些装嫩的矫情,但是当我吹起它们的时候,整颗心就仿佛那些五颜六色的泡泡一样飞了起来,然后没心没肺的笑。

顿时浑身变得轻松。

下山后去了风筝广场,SHARK放风筝的技术真不错,屡次都是广场上放得最高的人。我躺在草地上看他放,拿着相机到处照照,间或和他闲聊,大笑。

竟然会有这么单纯的快乐感……

(更多…)

我是外貌协会的?

星期三, 9月 19th, 2007

第一次躺在公司顶楼的阳台上。阳光很刺眼,我用手遮住半边脸,微眯着眼睛。这个时候是很少有人上来放风的,所以我安心的躺着跟嘎嘎聊天。

无非还是感情那点事。

曲JJ说,科室有人从初见我起,就认定我是那种很注重外貌的人,要求很高,可能因此宁愿单身。她不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只惊讶于为什么我会给人这种感觉。我明明就不是外貌协会的。

中子DD突然蹦出一句:怎么样才能长胖呢?大概马上意识到发泄对象不对,补了一句:我不是问你阿。我哭笑不得,觉得他太逗了,这么酷酷的人竟然也会有这种烦恼。我也烦怎么样才能长瘦。他说他是完美的骨感身材,我也觉得他太瘦,跟漫画里腿象一根杆的美少年似的。

今天被嘎嘎点醒,我为什么老被84年的DD套牢。因为我是猫,84年的全是一帮属老鼠的,在《猫和老鼠》里猫就是被他们欺负的。靠的~

25岁的写真

星期二, 9月 18th, 2007

清理完毕,冲了一杯果珍,坐定。晚饭只回来随便塞了块面包,出乎意料之外的不累不饿。

整个拍摄过程很轻松,早晨是内景,中午吃完饭后出外景。摄影师老蒋,化装师媛媛,摄影助理昆仔都是很NICE的人。在去坝光的途中,顺道接了媛媛的两个刚到深圳的朋友。哇塞,帅哥,虽然一看打扮就是那种搞画画或者摄影或者酒吧里唱歌的男生,但是并不痞气,而且他们和媛媛竟然都是武汉人,自豪呢。

在如此闪光的阵容下,我们从坝光到官湖,拍了老房、绿树、草地、海滩。拍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照着老蒋说得去做,偶尔小发挥一下。我想调动人的情绪也是摄影师的基本素质之一吧,在老蒋的不断鼓励和称赞下,加上身处于各种广阔的空间里,我的心情就仿佛一直踩在浮云上那样轻飘飘的。

拍摄结束于海边的夕阳中,然后大家欢呼着收工回家。拍摄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是在游玩,而坐在回家的车上时,却有种和朋友出游一天傍晚归家的感觉。老蒋说,每次拍摄完回家的时候,总有种失恋的感觉,他问过很多摄影师都有同样的感受。我想我虽然说不出来,但是也能稍稍理解一点。车在无人的路上行驶,大家谈笑风生,CD机里放出BIG BIG WORLD的歌声。我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对我来说是弥足珍贵的,如果我有一部车,周末招呼朋友们一起出去看海,回来时大家在车里一起闹着唱着,该是多么美好的事。(之前渣师兄、SLIM鱼、SEX起码组织过两次这种自驾游,如果我不是怕落单也跟着去了……)

最后说拍的效果。老实说吧,因为就仿佛旅游过一次一样,扫去了之前一段时间很郁闷的心情,所以拍摄的结果倒不那么在意了。原片都拿了回来,不过以我的作风肯定是扔旁边两三天然后再磨蹭着拿出来看的。拍的途中看过两三次样片,感觉就是……此人要减肥啊!虽然老蒋已经尽力把我拍得显瘦一些,但是原本胖就是胖阿。而且因为这样的原因,有些我喜欢的动作角度感觉啊大概都KA掉了。唉,谁要我之前这么要求过摄影师呢。

不过,嘛,这就是25岁的我,漂亮但是胖,聪明并着迷糊,冲动却又犹豫,自恋带着自卑,看不清未来的方向但是依然想精彩的活着。

一切为了明天的拍照

星期一, 9月 17th, 2007

好像两周前就开始勤劳规律的除毛、搓脚板、面膜运动,一切都是为了明天的写真拍摄,心里YY着大概新娘结婚前的护理也就这样了。今天终于把手臂刮了两个血口子,赶快拍上茶树精油消炎,刺激在伤口上疼得历害。本来想把汗毛刮干净让手臂看上去漂亮一些,结果毛没有了,却添了道疤,切~

又开着阿水的BLOG听了一晚上遇见。

我排著队 拿著爱的号码牌

周记

星期日, 9月 16th, 2007

逃避

星期五我妈终于打电话来了。她问我怎么上周没打电话回去,我正在支支吾吾的时候,她打断我说“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别紧张。”我想我怎么会紧张,如果不是这个消息,我怎么会不敢打电话回家。妈说小姨快不行了,昨天她突然说很想我,要我在电话里跟她说两句话。知道我嘴拙,特地告诉我就说要她好好养病,过几天我回去看她。于是我拿着电话,说“姨,你好好养病,过两天我回来看你。”反复的说这一句……

电话那边传来姨“嗯嗯嗯”的声音,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也只能“嗯嗯嗯”的回应。她是因为不能说话,而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嘴拙到即使到最后的关头也无法编出一些甜蜜的话语去哄哄她。

后来我听到他们在电话里说我哭了,可我没哭,我连想哭的冲动都没有。一直以来我都在逃避这件事,逃避得干干净净,离得远就是好,白天可以当完全没事,只有在晚上的时候,看着手机才想起姨痛苦的脸,而最终因为不忍听见因照顾她而日渐疲惫的妈的声音,没有拨通电话。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该以何种心情回到家里。但我觉得在武汉的家人亲戚们,都很坚强,很坚强。

还是逃避

最近跟嘎嘎在一起的时候,说得最多的就是我和她各自的一些暧昧不清的感情。

互相叹气互相劝慰互相勉励。

今天我突然想起原来魔王的一句话:热爱音乐的人其实是很单纯的人。嘎嘎也说过:喜欢看动画的人应该不是坏人。

其实,若真的是坏人,反倒好做决定了。

继续逃避

还有些什么……忘了……一周竟然就这么过去了……一直听笨猫本子的背景音乐遇见打字,被LUCY JJ教育,丫的眼泪擦了又涌出。

哦对了,《女人本色》很不错,女人对身边的男人一定要留个心眼,不能太相信。然后,《男才女貌》可真纯情真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