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期间限定的’ Category

芬兰出差日记: 降温了

星期五, 12月 4th, 2009

两天前就开始降温了,估计以后就停留在零下的水平了,一条单牛仔裤已经有点罩不住了,冰冷冰冷的。

他们两还在冷战,主要是Jorsh不理Lita。我以为这样我会好过点,不用整天担心Lita突发奇想的又出个什么点子为了她干哥哥而让我遭殃,现在发现还不如看他们打情骂俏呢。她本来漂亮的脸上就长期蹲着“你昨天没睡好吗”“你的生活很苦难吗”“你又在费神想什么事”的神情和气色,这一下更蔫儿了。我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情绪会相互感染的,在这样无趣萧瑟的环境里还要看他们两的臭脸,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最明显的就是吃饭了。吃饭时间是我的快乐时光,我们面对着面吃着同样的饭菜,我算是食欲好的,也被她面无表情默默抿了几小口就不吃的样子给郁闷到了,恨不得请她换张桌子。虽然这饭菜都是她做的。

当然在这件事里面,我是觉得男的才是混的(其实我完全不知道吵架的原因……omg)。试探了几次想和解下,后来发现不要趟这趟浑水比较好。

而于我自己,许多事情也并不因为出了这趟仿佛可以光宗耀祖的差或者现在身在异国而有丝毫改善。比如我对我爸妈的反感。比如我以后的路。

昨天小媛媛问我,你现在还有出国做事的想法吗?我说我有很多想法,有出国边打工边体验生活,有出国读书,有转行,还分行业转还是跨行转,还有一些,我不写出来,每个想法都至少产生了半年以上,也许我某个时间跟某个朋友提到过某个想法,但这所有的想法确确实实的同时存在于我的心里,每一条路对我来说都是可以尝试的。之前考雅思,是为了新西兰的一个机会,但是这个机会现在受阻了,但这不是唯一的路,我还有别的路可走,这样对我比较好。每个人的条件和性格不同,无须都要确定目标勇往直前是不?

芬兰出差日记: 想念淘宝

星期四, 12月 3rd, 2009

下午没事做的时候,逛了下淘宝。

之前在一个人的博客上,她在日本旅游的时候9G的卡拍了三天就满了,不得不掏钱买了张新的时候泪道“这个时候就多么怀念淘宝和山寨,世界上没有比买原装更冤大头的人了!”当即笑喷。

这边的东西的价钱和中国比没有任何优势,我是说衣服和护肤品。逛了几次商场,看到的每样东西的价钱转换成人民币再同淘宝相比,就摇摇头走了。也许在法国或者德国会有相熟的牌子有很好的价格,可惜这里是北欧,而且还是角落里的芬兰。

带来的三大件外套中,两件是淘宝的。目前一直在穿的白色大衣,价格便宜量又足,就是……扣子容易掉。一共12颗扣子,大概掉过11颗,某天终于发现前面仅剩的一颗扣子已经阻挡不住风往里面灌的时候,决定买点针线补几颗扣子。一个小针线盒人民币35块多,里面有四色线各少量,再看看一坨单色线就要20多块,便不管红黑蓝都往白衣服上缝了。

为了不让缝扣子钱超过衣服的价钱,我决定等扣子再掉到不能穿时,就换件衣服。

但同时也在淘宝上买到即使把我大腿肉刮破流血也看不出来刮丝痕迹的连裤袜。

芬兰出差日记: 入职一周年

星期三, 12月 2nd, 2009

今天刚好是我进这家公司整一年——按照芬兰时间是的,按照中国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却用了大半天时间在绞尽脑汁的写年终个人表现总结。

晚上本来说好是我们请Jorsh那帮男生和Jouni来家里吃火锅,结果他们出去玩了一趟回来Lita和Jorsh吵架了,最后六缺二,火锅改烧菜。

昨天晚上躺在床上,回想起这一年,觉得过得很慢。也很艰难。

累了,睡觉去。

芬兰出差日记: 去现场

星期二, 12月 1st, 2009

早晨去公司还没多久,就被field test的一个老头Tapane叫问要不要去现场。尽管我被踢出了E栋,那里有些人还是不错的。就像这个Tapane,人很和善,帮过我们很多,我们也曾说过希望能去现网现场去瞧瞧,其实我也就是寒暄寒暄那样说说,可是人家就记在心里了,已经两次问我我都说有事推脱了,这次再也不好意思,便一起去了。

今天的问题是在实验室无法远程连接两个SITE的NodeB,所以他要到这两个SITE现场去看看怎么回事。第一个SITE在一个办公大楼的屋顶,得爬梯子,好死不死的今天穿了个裙子和丝袜,光荣负伤了,大腿被利器边缘挂了3厘米的口子,鲜红鲜红的。神奇的是,我的袜子竟然没刮破,难不成被血给迅速凝结了??第二个SITE在室内,不过要提着检测设备爬七楼。我虽然对跑现场没什么兴趣,但是亲身来到这些地方还是觉得很新鲜的。

回去的车上,他给我们介绍布的实验网,field test团队里大家的工作了,他说总会有些东西我们测不到,但我们尽量在能测到的范围里发现更多的问题。我突然想到那位工作狂人Niko,便说是啊,不过像Niko这种人一定会找出更多问题的,他可以整天整夜的工作。Tapane说,加班是有钱拿的,钱是让人自愿超时工作的一个原因。他的表情十分正经,让我感慨良多,我一面惊讶于他给的第一个理由竟然是如此实际的钱,一面回味秋心提到的老外对LOG执着的通信工程师的“气质”,一面又想到自己即使业绩不佳压力很大也不会改变自己的pace加入到工作狂人中来,是不是也算是不适应随时都在变化需要学习的高科技工作呢。

在现场的时候Jouni打电话找我,于是回去后就去他办公室。早前也说过,我被调组实际上是换了个可有可无的工作,Jouni便一直希望我能够参与到新的领域的学习中,跟我聊了好几次,问我意见,我想换个人大概都巴不得,Jorsh他们来芬兰培训接手新领域也是经过挑选的,但我真是没什么兴趣,只好委婉的说,我还只在这边工作了两天,不知道情况如何,先做好原本的工作再说吧。我想幸亏是Jouni,要是被杭州的老大知道了,又要往我头上带不aggressive的帽子了。

见了Jouni后,他说他已经和杭州的老大们询问过我以后专注的领域,所以决定让我加入那啥pro什么的——我连那个英文单词都念不清楚的领域的学习中。

望天~~~~~~

Lita他们,所有人除了我,晚上出发去爱沙尼亚的塔林做半日游去了。难得的清静的晚上。

芬兰出差日记: 南部小城

星期五, 11月 27th, 2009

转到Jouni手下干了一天活。毫无疑问的,轻松了许多,我甚至有了自己的一大片空间,虽然可以说这个空间是一片狼藉,我还可以用喇叭放音乐。

Jouni每天只会过来两三次,过来也没什么,他人也非常好。但他真是个话痨,而且是那种讲的内容比较无趣最后干到不能再干了才结束。比如有次我和Lita中午吃完饭过去问他Rovaniemi圣诞老人村的位置情况,他在一个芬兰信息网上给我们看了下地图后,又开始看天气情况。因为芬兰有许多路上都有摄像头,把当时的路况大概一两个小时一次拍个照片传到网上,你就可以几乎实时看到当地温度,是否下雨下雪,他饶有兴趣的一条条街点着给我们看,看完了接着在GOOGLE三维地图上找到他的家乡,开始每个学校,房子,建筑的说开来,一讲就是一个小时,妈呀我们还要回去工作呢!我和Lita有次聊天说,他虽然话多但是内容很无聊,所以才泡不到女孩子吧 =_ =

刚才又来坐了半天跟我告诉火车票上面的哪个是车厢号哪个是床位号,因为都是芬兰语写的。讲到最后两个人互相yes了两三次终于没话讲了,他才走了 = =

晚上出游,周末都出游。

Jorsh他们三个男生的家遭窃了,失踪物品有秋衣一件,羽绒服一件,剃须刀两个,试图找中国欧洲的插座转接头未果。很诡异的是,一向以治安好而闻名的欧洲,我们每拨人到这里都会出点偷窃问题,要不就是欧洲人到年底也跟我们一样需要点钱回家过年,要不就是经济衰退人民恐慌造成的。。。今天家里要来清洁工做清洁,搞得我现在把所有现金和相机都随身携带了。

对了,想让我寄明信片但还没有给我地址的朋友们,可以悄悄话留言地址邮编给我哈。

芬兰工作日记: 调组

星期四, 11月 26th, 2009

昨天还在写我组内的一些工作狂人,今天就因为跟不上狂人们的步伐,而被调到Jouni的组下,即将做的事属于可有可无可急可缓的。我想如果不是早定了回程的机票,现在把我调回杭州也未可知。

挫败感不是没有的。我对我来了后的表现特问心无愧,即使自知懂得很少,也经常犯错,但是每时每刻都在努力观察大家的工作模式努力地去适应,所以每天下班才会觉得很累。但即使这样,还是无法跟上他们的节奏。我不免开始怀疑自己,确实是不太适合这个工作,想想我上一份工作到了最后是个什么样的景象就知道了。

给Atu写了封邮件,说我被调到A栋工作了,谢谢你这么些天对我的帮助。他很好的,告诉我说那些狂人都是非常有经验的人,他本人之前也有五年的相关经验,来这边有八个月了。还给我了联系方式。

跟舒大哥聊了下,实际上聊了不止这一天,关于工作,恩谢谢。

明天开始新环境。Let’s see.

芬兰出差日记: 工作狂人

星期三, 11月 25th, 2009

星期一早晨,一打开邮箱,就被近两百封新邮件吓到了,而这些邮件中95%都是field test的Niko同学和designer在讨论问题,时间是星期六星期日。而Niko同学早在我上星期五第一天加入这个邮件列表时,就让我震撼了一次,一样也是华丽丽的整屏他发的邮件,从凌晨12点开始,我们上班时也继续在上班,仿佛一台不间断运行的机器。我跟旁边的Marcel说这人咋回事啊,这么疯狂,他耸耸肩说,没办法,有人就是这样,工作就是生活,没有自己的时间。

我刚来这里时,以为工作狂人就是印度人Atu这样的,除了去茶水间倒杯水,整个上班时间就钉在电脑前,不知疲倦的看Log找问题,周末经常也来上一天班。后来发现这种程度只是初级工作狂。我现在的老板Peka,虽然在公司的时间是标准的上班时间,但是回到家里依然继续远程工作,操作实验室的设备,读Log,第二天发现他一堆前一天晚上十一二点的邮件,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有一个周末我加班,因为没什么人,我以为可以轻松混过去,结果每发一封邮件,他都可以在几分钟内给个答复,简直就是远程指导我工作。

Jouni也是个以工作为生活的人,当我们有事请他帮忙时,无需问他今天这个点离开公司会不会太早,用他的话说,就是他时刻都在工作,所以无所谓什么时间走或者到公司。但Jouni毕竟是个单身汉,住在无聊的Espoo,Peka却是有家有孩子的人,却又怎么解释呢?

来这儿之前或者之后,许多人跟我说,欧洲人的生活很闲适,而我却因为跟我密切工作的好几个同事都是这般的工作狂,搞得压力很大。这到底是人各有所爱,还是危机感造成的?

芬兰出差日记: 大吐槽

星期二, 11月 24th, 2009

我就知道,某人的干哥来了之后,我就要受牵连。

但其实没来之前,Lita就欢天喜地的帮他们选住的地方,想让他们住我们附近,方案被他们拒绝后(对方也有同事三个人,不是只有她干哥哥一个人~),她又撺掇我一起搬到他们附近去。我一口拒绝——疯了,都安顿好了住习惯了,一共出差两个月还要搬一次家?结果耐不住她软磨硬泡,答应先去打听下情况。我的考虑是,在能忍受的情况下,不要太独了,外企不是一天到晚要讲他妈的团队合作吗?后来这个方案又被他们拒绝了。幸亏被拒绝了,因为我理解错了,我以为她是要我们把家搬到他们附近,而她的意思是我们搬去和他们住一个屋里……老娘才不要和三个男的挤一个房子呢!

然后中午吃饭,提着饭盒,从E栋翻到A栋去,到他们的实验室去一起吃饭。好吧……饭前运动,忍了。

今天吃饭的时候,她跟他们提议说,以后下班一起走,一起去超市买菜,坐一趟车,我就抖了,想不会吧,就算下班时间一致,要说坐一趟车,明明到我们家有很多趟车,非要选路过我们家又路过他们家的27路,最频繁的时候一个小时也只有两班,别说下班那会儿了。

下午4点的时候,就开始问我走不走,到他们那边去跟他们一起下班。我觉得不好,老板坐我旁边呢,下班时间没到。最后她擅自觉得没什么事做了,提前走了,去了他们那边。而等到我们真正下班的时间,他们又有事被缠住了。我一个人在没人的大厅里等了快半个小时,火死了,发短信跟Lita说,以后不想等他们一起走,她问为什么,不想等吗?我说有必要互相等吗?

真的,你们关系好,但对我来说就是普通同事,我们现在在不同的项目里不同的老板下干活,不住在一起,简直是两条生活轨迹。我不是非要和Lita一起下班,但是我们一直一起下班,去超市买菜,分着提东西,回去我煮饭帮她备菜,她烧菜,完了我洗碗,这段时间是我们共同的作息,不是一个人的,如果以后一个月都有变,凭什么就要按照你的步子呢?

极品的是,路上,大家都走得好好的,她突然对我说,“那我就把话说开了,我希望每天都能够跟小奇他们聊聊看看学点东西,我会尽量在我们下班之前半个小时就过来,到时候我们就能一起走了,你如果还不能接受,你想走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也一起走。”关键不是说这番话,而是带着哭腔的有些撒娇的并且有些委屈的可怜巴巴的哀求语气。

OH MY GOD,您要是真是渴求知识的那型,请把我的头砍了吧。这下我成了死命将人家求知欲望扼杀在摇篮里(还是说拆散打情骂俏的狗男女)的恶人了。我愣了个半天,才挤出几个字,问你提前半个小时走那你自己的本职工作呢?她说她那边应该没什么事。

每次理亏的时候,都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下次我该记得让她收起来,我又不是男的,跟我撒娇个什么劲~

她那干哥哥Jorsh同学,要不就是我太正直了,我真看不惯结婚了的男人这样的~

芬兰出差日记: 今天聊了很多天

星期五, 11月 20th, 2009

今天我们组又加了两个人进来,本来就狭小的实验室就更拥挤了,而狭窄空间带给我的压力也更大了。Peka昨天就介绍说了,他们两人是从A Tower那里来的(我们公司有A~E五栋楼一字排开,我们在E栋,Jouni的Team在A栋)。我听成了他们从立陶宛来,当时还发出了一小声惊叹。这里就不用怀疑我的听力了,一个普通人没事能听出“立陶宛”这个词么?当然是他们的发音问题了……

再多说一句,后来我迅速金山糍粑了一下立陶宛,原来人家的读音根本就不像立陶宛。

继续犯错。一犯再犯。菜鸟心态之二,总想做点令人刮目相看的事从此脱离菜鸟行列,而结果常常是令人刮目的囧。今天印度同学Atu指正我了,我写邮件很沮丧的说每天都在犯错,他说学习就是这样,keep on going。可我不是来学习的阿。今天反省了下,觉得Zane签名里的那句话很有意义:慢慢来,比较快。

下午,HZ的另三位同事来了,Lita的干哥哥Jorsh,小奇,还有一位新同事神龙同学,他们到Jouni的Team里培训三个月。他们本来应该昨天到的,结果我们公司的COO跑到芬航去当CEO,芬航发生了罢工(当然这两件事没有联系……),所有航班取消,他们只能改签了。还有一件事,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我好心办坏事,我给Jorsh的交通卡充了钱,结果他又去办了一张,我白出了钱。这事是我自己活该,但Jorsh同学表现得也太该我活该的样子了吧,至少也提下协助下我看能不能退卡阿,毕竟是和他有关用他的证件办的卡。下午说这事的时候我因为太专心于工作而晕乎乎的,后来意识到我就此损失的70多欧不是个小数目,只得请他带护照帮我退卡,如果这里退不了还得麻烦他去赫尔辛基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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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出差日记: 闲话

星期三, 11月 18th, 2009

今天实验室的同事都走得很早,我得以4点就开始放风,在实验室里写BLOG。
最近一些天,ESPOO的温度窜得很高,都有四五度了。我来ESPOO的这段时间,气温基本在零下四五度到零上四五度之间浮动,我的装备基本没怎么变过。

上身:打底衫+开衫,初秋穿的厚度,外面套一件厚呢子大衣;
下身:一条牛仔裤,有时候是裙子+连裤丝袜;
配饰:围巾是必备的,手套和帽子还没怎么用上。

别说在外国室内温度高,去年在杭州那么寒的天,我也超短裙黑丝外面套个袄子上班过。自从去年回归中部开始过冬天后,我发觉现在过冬不用跟以前裹粽子似的,从秋衣秋裤,到毛衣毛裤,一件两件,不同厚度,再到外套。从我姐手里接过了一批她的秋冬衣物,不断的问,这件怎么穿?这件什么时候穿?里面要塞东西吗?她说这就是毛衣,但可以贴身穿,外面套个外套就行了。你要说现在全球变暖也可以,但是变暖的程度没有人想象得那么大,该冷的还是冷死,变得是人对于美的观念吧,也促使商家努力去发掘既轻薄又保暖的材料。

扯远了。

工作是扎扎实实的。算来了已经过来20多天了,我觉得自己还是新手一样。我左手边坐着老大Peka,右手边坐着以一顶二的印度小伙Atu,这让我每天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即使我在网上用中文聊天。我至今还不太清楚老大们对我的要求是怎样,是工作为主还是学习为主,这两者差别很大,致使我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不免有些诚惶诚恐。我本来脑子就慢,加上语言障碍,让我简直反应如老人。尽管我非常慎重的对待邮件,但总出一些小错,比如好像鬼上身似的连着两三次发错LOG给designer,比如有次鬼使神差的把封中国区个人税的邮件转发到一个designer那里,搞得人家大惊失色说为啥给我发这个?我在芬兰阿,怎么会在中国有税务问题?!

最近看《Trauma》,那个很帅的新人小伙儿Glen和那个漂亮的实习医生说,你知道菜鸟最痛苦的是什么吗?就是老犯错。当时觉得身同感受。虽然人人知道菜鸟阶段必定是要犯错的,但是每个菜鸟都想,能不能犯点有点技术含量的错误?能不能不要再这么白痴?

幸亏本人后劲还是有的,接受能力虽慢,理解能力尚可,加上细心,每天都有些收获,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