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日

生理期,暴雨,上班,等车。

站了两三站路,我旁边位置的中年男士站起来给我让座了。也不知道我哪点看上去需要个座位,湿透的下半身,苍白无神的脸色,还是那条腰线在胸下面的裙子。我估计是最后一点,我觉得他肯定经过了漫长的思想斗争,最后抱着“宁愿冤枉一个疑似孕妇,也不能错过一个真的孕妇”的念头而站起来的。

说实话我心里挺爽的。我有没有说过,因为地震这回事,让我对母亲这种身份产生了非常大的敬仰和好奇感。我觉得做母亲也许是件相当不错的事——我是说,从此以后有一个人可以让你付出你只有一次的最珍贵的生命去保护TA。

我坐上去就低头睡觉了,后来意识到人家是让座而不是要下车离坐后,觉得还欠人家一个谢谢。同时用包掩住半边肚子,用手放在另半边肚子上——继续装孕妇= =下车时回眸终于找到了那位男士并报以一笑。

下车的时候雨停了,心情变好。

但还是请了半天假回家休息。嘎嘎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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